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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我脑子空了,两耳嗡嗡的,整个人很懵,真吓坏了我。还好十九姐没事,真好!”

    李明达笑着把李惠安拉进怀里,温柔安慰她别怕。长孙皇后去的时候,惠安尚在襁褓之中。而她也未记事,不曾有过与母亲的回忆。李明达深知无母可依的心酸苦楚之感,遂一直对这个妹妹多般照料。至于高阳公主,在她未出嫁之前,对她们姐妹一直很好,李明达也心怀感恩,一直拿她当如亲长姐般敬爱,却没想到这高阳公主对自己并非出自真心。

    李惠安拉一拉李明达的衣袖,嘱咐她一定要养好伤,“等着姐姐伤养好了,还带惠安出去玩,好不好?”

    “好好好。”李明达笑着刮了一下李惠安的鼻梁。

    高阳公主见状,忙让她们姐妹别忘了把她也叫上。

    “我而今住在宫外,好玩的地方我都知道,你们带上我可有好处。”

    李惠安:“好,就这么定,钱也十七姐出!”

    “你这丫头,就知道坑我。行行行,钱我出。”高阳公主干脆道。

    李惠安调皮地冲高阳公主吐了下舌头,眼睛乌溜溜地透着灵性,歪头看李明达,“那十九姐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李明达浅笑着对李惠安点了点头,然眼里却闪过一丝冰冷。事发突然,她真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位双面的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见李明达面似有倦色,以为她缺乏休息,便识趣儿地拉着李惠安离开,嘱咐李明达精心安养身体,切勿劳心费神。

    “好,那我就不送你们了。”

    李明达打发碧云去送人,听着脚步声走远了,她方沉下脸来,散了左右,命田邯缮道到自己跟前来。

    “我知你早瞧不上她,今天就和我说说是何缘故。”

    田邯缮忙跪地道不敢,“先前奴是听说了一些关于高阳公主的非议,有些误会。自贵主警训了奴之后,奴已知错,不敢对高阳公主有任何异言。”

    李明达:“如何是你错了,谁知不是我错了呢。先恕你无罪,今日就和我仔细说说。”

    田邯缮便把他所闻告知李明达,“这高阳公主先前未出嫁在宫时,就有宫人们议论,说她脾气差,时常打骂欺辱下人,且风流不知收敛,曾有意算计去勾引人家房大郎。奴也是听了这样的传闻,疑其人品不好,担心贵主日久与她一起,受到不良影响。”

    “倒是我冤枉了你,”李明达微微蹙起眉头,疑惑问,“你说的房大郎,可是指梁公房玄龄的嫡长子房遗直?”

    “就是他,这京城姓房的,还能被高阳公主瞧上的,除了他必不会有别人了。”

    李明达轻笑一声,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高阳公主心气儿高,眼光自然不会太差。这房遗直乃是房玄龄的嫡长子,承袭其父风范,才兼文雅,明经擢秀,且模样英俊,百里挑一,是为京城门阀子弟之中争相学习效仿的楷模。高阳公主中意于他,倒是合情合理。

    “我只知当初阿耶给她议亲的时候,本意想将她婚配给房遗直,不过后来因房遗直拒绝,说什么‘天下两件难事,一是陪太子读书,二是做公主驸马’,以致令阿耶只能令择他人,选了房遗直的弟弟房遗爱。当时我还感慨,房遗直是个瞎子。”而今想来,李明达倒觉得自己是个瞎子了。

    “房大郎确是个有胆识的君子。”田邯缮叹道。

    李明达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她现在也终于意识到了,房遗直是个明白人。公主不好伺候,她大哥李承乾更是。

    “我本以为十七姐这桩亲事不过是阿耶做主,和她并无干系,而今听你此言,倒是耐人寻味。”

    若是高阳公主本就寄情于温润雅俊的房遗直,努力让阿耶帮她张罗这门亲事,结果转头来却被正主给无情拒绝了,而且还导致她被配给了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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