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体内真气在一阵急速过后终于炼化完吸收的内力!感觉自己身体能控制了,便伸手搂住了她纤腰,只觉触手温软,柔若无骨,心中又是一动,便低头往她唇上吻去。他生平第一次亲吻女子,不敢久吻,便即仰头向后,痴痴的瞧着她美丽的脸庞,开玩笑道:“只可惜我命不久长,这样美丽的容貌,没多少时刻能见到了。”
木婉清给他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全无血色的脸上更增三分艳丽,说道:“你是世间第一个瞧见我面貌的男子,你死之后,我便划破脸面,再也不让第二个男子瞧见我的本来面目。”
林飞本想出言阻止,但不知如何,心中竟然感到一阵妒意,实不愿别的男子再看到她这等容光艳色,劝阻之言到了口边,竟然说不出来,虽然知道这誓言是她母亲叫她立的,但是还是好奇的问道:“你当年为什么要立这样一个毒誓?这誓虽然古怪,倒也倒也挺好!”
木婉清道:“你既是我夫郎,说了给你听那也无妨。我是个无父无母之人,一生出来便给人丢在荒山野地,幸蒙我师父救了去。她辛辛苦苦的将我养大,教我武艺。我师父说天下男子个个负心,假使见了我的容貌,定会千方百计的引诱我失足,因此从我十四岁上,便给我用面幕遮脸。我活了十八年,一直跟师父住在深山里,本来”
林飞插口道:“幸好你师傅让你面幕遮脸,嘿嘿,不然怎么会如此便宜我呢!恩,你十八岁,我二十三,正好大你五岁!”
木婉清娇羞的用手拍打了下林飞后点点头,续道:“今年春天,我们山里来了一个人,是师父的师妹‘俏药叉’甘宝宝派他送信来的”林飞又插口道:“‘俏药叉’甘宝宝?那不是钟灵的妈妈?”木婉清道:“是啊,她是我师叔。”突然脸一沉,道:“我不许你老是记着钟灵这小鬼。你是我丈夫,就只能想着我一个。”林飞看到木婉清吃醋的样子,轻笑了出来!
木婉清怒道:“你不听吗?我是你的妻子,也就只想着你一个,别的男子,我都当他们是猪c是狗c是畜生。”林飞微笑道:“我可不能。”木婉清伸手欲打,厉声问道:“为什么?”林飞笑道:“你的师父,不也是‘别的女子’吗?以后我们拜堂还要请她呢,我怎能当她是畜生?”木婉清愕然,害羞的点了点头,说道:“但你不能老是想着钟灵那小鬼。”林飞道:“我没有老是想着她。你提到钟夫人,我才想到钟灵。你师父的信里说什么啊?”
木婉清道:“我不知道。师父看了那信,十分生气,将那信撕得粉碎,对送信的人说:‘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吧。’那人去后,师父哭了好几天,饭也不吃,我劝她别烦恼,她只不理,也不肯说什么原因,只说有两个女人对她不起。我说:‘师父,你不用生气。这两个坏女人这样害苦你,咱们就去杀了。’师父说:‘对!’于是我师徒俩就下山来,要去杀这两个坏女人。师父说,这些年来她一直不知,原来是这两个坏女人害得她这般伤心,幸亏甘宝宝跟她说了,又告知她这两个女人的所在。”
林飞心道:“甘宝宝表面上好似天真烂漫c娇娇滴滴的,却原来这般蛇蝎。这可是借刀杀人啊。甘宝宝自己恨那两个情敌。却不愿自己冒险,又怕招来旧情郎段正淳的怨恨,所以就挑拨同为段正淳情人的师姐修罗刀秦红棉去杀人。
如此一来,她既不用自己亲身冒险,又不会招致段正淳的怨恨,还能够除去情敌,真可谓是一举数得。
须知段正淳所招惹的几个女子可没有一个等闲之辈。假如修罗刀秦红棉未能杀得了那两个情敌,自己多半就要死在对方的手下。秦红棉一死,那个杀害秦红棉的女子也势必会失去段正淳的欢心,这样甘宝宝就同时去了两个情敌。
若是秦红棉杀了那两个女子,她自己也势必因为杀害同为段正淳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