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房东太太并不是三岁的小孩,明白这男人肯定不是因为看中了她的那间小房间。所以虽然房子租出去了,心里却揣着一万个“不明白啊不明白”。
“合租”这个词放在学校附近的租房里,实在算不得是什么伤风败俗的新鲜事。
可是放在结婚六年,孩子五岁,目前二十八岁又正闹着离婚的聂守守女士来说,却实在成了一件没办法接受的事实。
“你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这就是小本买卖,一般都是合租,而且你也只出了一间房的钱是不是?只要我不挑客,你还挑个什么?”看到一边聂守守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样子,房东太太假笑着贴到她耳边小声说道。
“那我c那我把整间房子租下来?”聂守守心虚的看了一眼那男人,然后看似嘴唇没动,却向房东太太发声。
真的真的,她真的没办法跟一个陌生男人合租,虽然她早就不是什么清纯少女,可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个合租事实。
“别!你要么走,要么就这样将就。”房东太太忽然把笑脸一收,鄙视地看了一眼从头到脚没一样值钱东西的聂守守,抿着嘴又上前去讨好那男人。
这女人脑子是不是锈住了?
这男人本来就出了一整间房子的租金却只租一间房,加上这女人一间房的租金,房东太太这个月算是连本带利的赚到了一间半房子的钱。
就算这女人现在愿意出一整间房的钱,把这男人生赶走了,她还是只能赚一间房的钱。
所以,精明的房东太太当场收了男人的租金,又热情无限地把那间空房打扫干净后乐呵呵地走了。
说实话,不仅仅是那个姓聂的小姑娘脑子锈住了,其实房东太太还怀疑这位一身锦衣的男人脑子是否正常。
她当时报的是整间房的价格,这男人怎么只租一间房就答应了整间房的报价呢?
在这个不是租房旺季的淡季里,房东太太乐得路都不太会走了。
房间忽然静了下来,男人一言不发的房间里一钻,收拾起行李来,留得聂守守一个人在客厅里局促着。
等等,刚刚房东太太叫这男人什么?
“祁先生?!”
顿时,一股更加不好的感觉,像一层阴霾般的将聂守守整个人都罩了起来。
“请问您,尊姓大名呀?”聂守守楞手楞脚地走到男人房间门口,有些不太合情理的问道。
要知道,一般人只问“您贵姓”,或者“您怎么称呼”,就聂守守很白痴地问了一句“您尊姓大名”。
“祁光。我姓祁,名光。”男人转身,表情淡淡然地回答,自始至终竟然看也没看聂守守一眼。尔后继续将行李箱里的衣物一件一件取出往衣柜里挂,那样子好像跟聂守守一点也不熟。
他c他是来讨债的吗?
聂守守整个人都被雷倒了,十天前的一幕一幕,此刻就好像电影胶片一般在她脑子里一一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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