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只有跟她一起,才是快乐的。
陶贝羽突然好想亲亲这个男人,要不是他父母在,她肯定就这么做了。
倪霄的母亲狠狠地瞪了一眼陶贝羽,转而又看着倪霄:“你这是在为你的行为做狡辩,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你听好,我和你爸都不会同意的,就算你不跟孟心韵在一起,大不了我们另外给你再物色就是,但必须要是门当户对的,否则就不行”
看来这代沟不是一般的深,他们还是没有懂,倪霄要的根本不是门当户对,他只是单纯想找个自己爱的女人结婚。
倪霄的隐忍也是有限度的,听到母亲这番话,他更加痛苦了。
“这是我的婚姻,不是你们的,我的老婆应该让我自己选,她将来也是跟我过日子,如果我不喜欢,门当户对又有什么用难道虚荣和面子,对你们来说还比我的终身幸福更重要在谈到我的婚姻,你们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面子”
倪霄眼里那种失望和心痛,让他的父母也不禁要动容,甚至感到脸上一热是啊,他们似乎也走进了一种怪圈,一想到儿子的婚姻,为何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不是他将来是否会开心
但就算他们意识到这点,也很难一时改变观念,否则怎么会叫代沟呢。
倪院长愠怒地低吼:“就你会伶牙俐齿,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你母亲说得对,我们不会同意。”
这些话,都犹如钢针扎在陶贝羽心上,要不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够强,只怕早就崩溃了。
她依然紧紧握着倪霄的手,她能感受到他也跟她一样的愤怒,却又必须要隐忍,如果让矛盾升级,也许更没希望说服他的父母了。
正当僵持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是翁析匀。
这男人的出现简直太及时了
倪霄顿时来了精神,看向翁析匀,两兄弟在一瞬间交换的眼神彼此都懂的。
“伯父伯母,你们也在啊。”翁析匀很爽快地笑着,装作看不出这气氛多压抑。
见到翁析匀,倪霄的父母脸色稍微缓和一点,勉强露出个笑脸。
“你可是大忙人,怎么也来了。”
“我路过,顺便来找倪霄的。我老婆最近在备孕,我来给她开点补身体的药。”翁析匀说得半真半假的,让人看不出破绽。实际上他哪里是来开药,他只是来关心一下他的好兄弟。
果然,倪霄的父母听他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即也无奈地扁嘴:“好吧,你们聊,我们先走了。”
翁析匀眼睛一亮,他要的就是这效果啊,只有这两位家长走了,这儿才能消停。
走到门口,倪院长还不忘回头看看翁析匀:“改天带上你老婆来家里吃个便饭吧,很久没跟你下棋了。”
“一定一定,周末就去”
“好,周末见。”
“伯父伯母慢走啊,再见”
“”
呼总算是走了,好比乌云散开。
倪霄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时候才露出了笑容:“翁少,你真是及时雨啊。”
翁析匀摆摆手,却是有些赞赏的看着陶贝羽,竖起大拇指:“你的忍耐力不错,我都要佩服你了。”
陶贝羽苦笑:“不忍不行啊,哎。”
倪霄当然知道这很辛苦,不由得面露疼惜之色,搂着陶贝羽的肩膀,轻声说:“让你受委屈了,但这只是暂时的。”
陶贝羽点点头,温柔地看着他,一切的默契都在彼此交汇的目光里。
翁析匀感慨地说:“还好陶贝羽能沉得住气,先前我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这里边的动静我全都听见了。在伯父伯母的盛怒之下,如果陶贝羽想说点什么,那会更激怒他们,场面肯定会难以收拾。”
“是啊,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