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翁析匀的这一声,他挺拔的身影从门口进来,那一束柔亮的灯光照在他身后,瞬间给人一种好像神祗降临的错觉。
整个屋子都子啊一秒间安静,但桐一月分明听到自己心底在欢呼:“你回来了,太好了”
是啊,只要翁析匀出现,桐一月的心就是踏实的,而某些跳梁小丑则是心虚的。
翁静楼脸色大变,但立刻又出声讽刺:“别说什么欺负那么难听,你们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还怕人说了”
见父亲的态度这么硬气,翁霁凡也赶紧地附和:“有凭有据的,这次看你们怎么狡辩”
瞧这父子俩唱双簧,翁老爷子表情沉重,盯着翁析匀,意思是看他怎么解释。
而翁析匀就只盯着桐一月,径直走到她跟前,坐下,冲着这满屋子的人,翁析匀竟然笑了。
完美无缺的俊脸,每一分线条都是精雕细琢的,即使是此刻这样冷到骨子里的笑,也能让桐一月感到格外温暖。因为他的冷,只会对别人,而不是对她。
桐一月眼眶微红,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她暂时不问为什么他一直没告诉她,凯黛尔凡实际上是龙庭的产业。
“一张照片再加上一个杜经理,就能被你们扯出这么一台戏真是,智商堪忧啊,呵呵”
翁析匀这顿讽刺,一点没给二叔面子,呛得翁静楼脸都红了可也蹦得更高了。
翁静楼蹭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爸,您看看他,都这时候了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傲慢嚣张,难怪会纵容桐一月了,因为他们根本没把公司放在眼里,没把翁家放在眼里白眼儿狼,就算您掏心窝子都喂不熟”
翁老爷子其实很头疼,家里人的矛盾由来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他很多时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发生太过份的事,他就懒得去追究,可是这一次,似乎有人坐不住了。
桐一月听到翁静楼越说越过份,她的脾气也上来了,怒视着他:“你们通过污蔑我,来达到打击翁析匀的目的,不觉得这种手段太无耻了吗”
桐一月这气势不弱,并且看得出来她此刻并不恐惧,有的只是愤怒。
她只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却能在此刻的情况下不被吓到,保持理智和清醒,还能为自己辩护,这实在是不容易。
要知道,大家族里的家族会议,通常是气氛紧张的,胆子小的人,基本上就只能保持沉默以及被欺负的份儿。
可桐一月显然不是的。
翁析匀眼底闪过一丝赞赏,无视翁静楼那恼羞成怒的样子。
翁静楼还没来得及开骂,他老婆先发飙了,横眉竖眼地一手指着桐一月:“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老公说话”
这女人的声音很尖锐很难听,泼妇的架势,哪里还有点贵妇的气度,说的话更是充满了对桐一月的蔑视。
其余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心想这算是全面开战了吗
翁析匀一记眼刀横过去戳在二婶身上:“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就许你老公满口喷粪,不许我女人自我申辩一下什么时候我这一房的人在这个家里还得受你那一房的气了”
“”
终于领教到翁析匀的毒舌有多厉害了吧,人家平时只是不屑计较,可也是底线的。触碰到他的底线,分分钟说句话就能喷死你。
二婶气得浑身发抖,翁静楼父子为了维护自己这一房,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跳着脚地怒骂,一家三口齐上阵。
其余的翁家人也不是支持翁析匀,只是很聪明的在这时候不想参与太深,来个坐山观虎斗。
翁冕和他母亲坐在角落里,时不时低声交谈,可以看出,翁冕眼里还是有几分担忧的,他事先都不知道爷爷会把桐一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