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一月为什么会如此异常的反应,那是因为这碗燕窝非同寻常
有的人会在燕窝里加点别的东西,但像这样同时加干桂圆和放黑糖的燕窝,却是十分少见的,不是大众口味,只有个别的人才会有这样特别的吃法。
这口味久违了多少年久到都几乎淹没在桐一月的记忆中但是一旦被勾起,那就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心灵
“罗嫂,帮我照看一下宝宝”桐一月急匆匆丢下这句话就跑了,追出去,她要找到现在那个送燕窝的人
桐一月像着魔一样奔出来,这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哪有先前那个中年男子的身影。
她后悔得要死,怎么刚才他送燕窝时,她不抓住那似曾相识的直觉如果当时她就发现,也不至于现在找不到人呢了。
桐一月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先前婚礼都能忍着不哭,现在却忍不住热泪盈眶,流下激动的泪水,不顾一切地喊着
“我知道你来了你出来你出来啊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这么多年才来找我”
“你出来,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不会出现了让我看看你”
“不我不信你已经走了,你躲在哪里”
“”
桐一月语无伦次,仿佛神志错乱似的,眼泪在流,慌乱的心痛得难以呼吸
蓦地,她瞄到前方花坛后边似乎有个可疑的影子,她像看到了希望,风一般冲过去
那影子被惊到,猛地拔腿就要跑,但是,有人比他的动作更敏捷
说时迟那时快,在桐一月跑过去的同时,在那影子即将逃跑的一刻,这周围瞬间窜出几道黑影,如天兵降临,将人拦住,首当其冲的,竟然就是翁析匀
中年男子被围在中间,知道大势已去,无法逃脱,在桐一月惊骇的目光中转身
桐一月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
中年男子转过身,慈爱的眼神看着桐一月,但翁析匀却在一旁有冰冷至极的声音说:“桐民翰,你终于舍得现身了,要等到你,真是不容易。”
桐民翰桐民翰这个名字,是桐一月埋藏在心底永远的伤痛和记忆,这是她的亲生父亲父女俩已经整整十多年未见,可是桐一月却依然记得小时候父亲炖的燕窝的味道。
桐民翰的视线缓缓落在翁析匀身上,冷笑道:“不愧是我的女婿,够狠的,为了引我出来,不惜搞个盛世婚礼作为鱼饵,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娶我女儿了”
他的话,再一次将桐一月震得头脑轰鸣,惊骇中,脚下一个酿跄,差点没站稳。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桐一月浑身都在发抖,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上来。
桐民翰和翁析匀都同时保持着沉默,但现场这分明就是剑拔弩张呃架势,就像战争一触即发
桐一月的心在下沉,早就没了那种与亲人重逢的喜悦,她不傻,她看得出来,父亲陷入了危机,就是为了来看她
不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的婚礼怎么会成了鱼饵难道从头到尾都是翁析匀的计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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