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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转到了唐忆初的起居处,听着那乒乒乓乓的摔东西声,柏鸢皱皱眉,声音稍大地在屋外喊着:“你要接着摔,还是出来聊聊?”

    碎裂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鼓着脸的唐忆初不情不愿地拉开了门,恨恨瞅着她,“你来干嘛?又来笑话我?”

    见他满脸的伤也挺可怜的,柏鸢摇摇头,轻声道:“还不肯上药,你是想在脸上留下这次绑架事件的明显印记么?自己把药膏拿出来,我在亭子里等着你。”

    说着,她就自顾自转身到了那倚着水流建造的精美小亭,才不管他会不会跟着过来。

    其实,他那点儿小伤,她动动手就能搞定,可她偏不。这熊孩子必须被好好拾掇拾掇。

    当唐忆初别别扭扭地拿着药膏走过来,闷不吭声地坐在她身边时,柏鸢好笑地接过,打开药盒,很细致地为他敷起药来。

    “被人说你猫哭耗子了?”她问着,语气里少了戏谑。

    唐忆初垂着头,不高兴地嗯着,转而愤愤不平,“白菜,我就算跟舅舅来往甚少,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刻去看笑话吧?娘亲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哥哥?难怪外婆在娘亲离世后郁郁而终,有这样的儿子,不气死才怪呢。”

    好难得从他嘴里听到了些正经的话,柏鸢对血亲相处没个经验,低低应道:“有些话听过就算,没必要放在心里。”

    “嘁,说得轻巧。你知道王梦安为什么跟着我们吗?那白痴以为小爷要找个妞开荤,想抓小爷的现行来要挟小爷!白菜,这就是我的亲戚,我娘亲的嫡亲侄儿!”

    愤懑难平,唐忆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要不是有修士被王梦安遣回去找人,我估计这辈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可笑的是,王正远居然把这事儿赖在我头上,说我害死了他的长子,还来看王家的笑话。他还说娘亲当年不顾一切生下我,简直是愚蠢到家。他王正远怎么没想到娘亲在世的时候,给了他这个蠢货多少帮持!”

    越说越激动,少年郎漂亮的猫眼也充满了血丝,“白菜,我没忍住,跟他吵了起来。去吊唁的宾客嘴上不说,可我知道,我又多了条罪名。大闹灵堂,人神共愤。下个月爷爷见到我,只怕要更失望了。”

    听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柏鸢还是仔细地往他伤口上抹着药,等他告一段落,才悠声说道:“唐唐,你既然不想唐老爷子失望,那成天玩乐,不务正业的,又能说明什么?”

    沉默,沉默半晌,唐忆初才闷闷吭声:“修炼太闷。”

    “就这个理由?”柏鸢挑眉,手上使了点儿劲,疼得某猫龇牙咧嘴。

    “痛啊”猛转脸,正正对上那双幽深如井的黑眸,唐忆初微愣,想吼她的话也噎在喉咙里,只是呆呆地陷在那汪眼波里,再说不出话来。

    她,真好看呐

    柏鸢没心思分辨眼前的少年郎是不是在青春期萌动,老成地训示着:“唐老爷子年事已高,你要尽孝就趁早。对修炼不感兴趣无可厚非,别的,你有做过什么?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个地儿,有这说法么?”

    继续呆呆望着她,只见她粉唇一张一合的,唐忆初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生动至极的俏脸上。

    见过的美人儿不说上千,好歹也有成百,他曾几何时有过这种蠢动到难以自持的感觉?

    “喂,小子,你有没有在听?”

    像是在对牛弹琴,柏鸢涂抹完那张太过细皮嫩肉的脸,觉着自己有变话痨的趋势,不乐意地用手弹了弹少年郎的下巴。

    入了魔怔般,唐忆初顺着她的动作往跟前凑了点,直愣愣地把视线挪向了她的唇。

    这是

    柏鸢好歹也是有过亲吻经验的人,见这形势,呼地就站了起来。

    被她突然站起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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