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在场各位更精通疗伤之道的人咩?”
“你不是把自己弄得好好的么?”一只手捂头,唐忆初嘀嘀咕咕,揉着被她敲得很疼的地儿,奇迹般没有跳起来。
“哟,原来你知道啊。”柏鸢笑眯眯,满口没诚意的称赞,“唐少爷眼光这么好,怎么会看不到在钟贺身边结着的阵法呢?”
经她一提醒,少年郎才发现钟贺的伤口附近呈现着很古怪的现象。一丝一丝黑红气体幽幽上旋,像是点在清水中的墨点,留下了浅淡的印记后,消失无踪。
错怪了供奉们,唐忆初像以往一样,没有任何表示。习惯了他的做派,供奉们也没什么期待,倒是对柏鸢的火眼金睛很是赞叹。
“柏上人,您的伤,不才也知晓一二,也曾想助吴老哥解您之忧,始终不得其法。想来,实在惭愧。”
“原以为吴老哥真如他所说那般是野路子出身,敢情还有柏上人这位真人不露相的师祖。吴老哥,该罚您对弟兄们隐瞒之罪了。”
“诶诶,当是咱私下相处呢?柏上人,您莫见怪,我们平日里不太讲究规矩,若有冒犯之处,望您海涵。”
不想在唐忆初那儿再讨没趣,三位供奉你一言我一语地跟柏鸢搭腔,言语中的恭敬也可见一斑。吴供奉瞅了瞅师祖淡淡的神色,拂须笑道:“你们啊平日修炼若像是嘴皮子这么利索就好了。”
老人跟府中供奉的关系都很好,为人处世的高明也毕现无遗。除了在唐家小祖宗的教化问题上存有分歧,人人皆是一副以吴供奉为尊的样子。
柏鸢对白来的徒孙也没个特别的感情,不过他确实为她解决了不少疑惑之处。奉行的利益交换守则至上,她对他备受拥护的样子倒也颇为欣慰。
“几位不用对我如此尊称,上人之名,我可担不起。”柏鸢绝对不是在客气,放眼望去都是玄阶的高手,她一个地阶的菜鸟有啥好蹦跶的?
就在供奉们交口说着“柏上人过谦”之类的话时,被当成空气的唐忆初郁卒,无脊椎动物再次附体。黏在柏鸢身上,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白菜,只准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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