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钮祜禄君柔这样公然的往她身上扣帽子,是受了某人的意会。原先她还想不通,为何她会那么鲁莽,在那节骨眼诬陷她,不成功便成仁,怎么看也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现在看来,原是被逼无奈啊。
抬睑偷瞄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看他正甚是认真的看着《资治通鉴》。耿宁儿又撇头看向了屋外,这个时辰他本就不该出现在她这儿的。难道今晚是要宿在她这儿?
“贝勒爷”
“你下去准备下吧,爷一会儿要沐浴。”
耿宁儿怔住了,狭长的星睑里尽是茫然,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不住的回荡着那句,爷要沐浴!今夜,他真是要宿在她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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