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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柔唇边的诡异笑容与眼中的精光。

    乌喇那拉氏二十五岁的寿辰,就在这有惊无险中匆匆的度过了。当前来道贺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四贝勒府,乌喇那拉氏的寿宴也算正式的结束了。

    当然,该解决的事情乌喇那拉氏是绝不会拖到来日的。于是乎,涵碧阁的堂屋之内,她端坐于软榻之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跪在下面,那刚刚恢复意识不久的兰氏。

    “你”

    乌喇那拉氏刚准备开口斥责兰氏,话头儿才刚起,四贝勒爷便径直的走进了涵碧阁的堂屋。

    “贝勒爷,您怎么过来了?”乌喇那拉氏赶紧起身,为雍正让座,等他落座于软榻之上,她才坐于他的右侧,开口问道。

    深邃不见底的黑瞳,纠结于一起的浓眉,铁青的脸色,

    紧抿的薄唇,无一不是预示着他怒气积聚于胸,冰冷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你继续!”

    乌喇那拉氏向雍正点了点头应道,“是。”

    “兰氏,你可知道今日你蠢事干尽?”

    兰氏慌忙抬头看向上方的雍正与嫡福晋,再次哭喊起来,“贝勒爷,福晋,妾身自知罪无可恕,只是只是,妾身实在是心疼我那未出生的孩儿啊!”

    直起身,兰氏抬手指向李氏,声泪俱下的继续诉说起来,“贝勒爷,就是她,就是这个狠毒的妇人害死了我的孩儿啊!贝勒爷,您要给妾身做主啊!她,她害死的不单单是妾身的孩儿,更是贝勒爷您的骨肉啊。贝勒爷,您要给妾身做主啊!”

    “你胡说什么!谁害你孩儿了?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谁?你还不承认?就是你,你这个毒妇!”说罢,兰氏就冲向了坐于偏座之上的李氏。

    “都给我住嘴!”乌喇那拉氏怒斥两人后,方又轻声唤起雍正来,“贝勒爷,您看这”

    “你看着办。”

    “是。”

    坐直身体,乌喇那拉氏收起了平日里的一贯温和端庄,扳起了脸,“兰氏,你说你小产是李氏所为,可有证据?”

    “有,有,妾身有人证,春桃,过来。”

    “奴婢见过贝勒爷,见过嫡福晋。”春桃压低着身子,不敢抬头看向前方。

    “春桃,你主子说你是人证,你知道些什么,快细细讲来。”

    “是。奴婢,奴婢并不是亲眼所见的,奴婢只是听人说,李侧福晋说这贝勒府里的孩子就只能是她一人的,其他人想也别想。还,还听说,兰侧福晋小产,就是,就是,李侧福晋做的手脚。”

    “你,你,你胡说!贝勒爷,妾身绝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贝勒爷,您可要相信妾身啊。春桃,春桃,她是兰氏的贴身侍女,一定,一定是她们合谋要害我啊,贝勒爷~~~!”

    李氏苦苦的哀求着软榻之上的雍正,可他却不知一声,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耿宁儿心中冷笑,看到了?不管昔日里有多宠爱,多么怜惜,如今事关他的子嗣问题,他又岂会保你这个有嫌疑之人?表面虽然波澜不惊,内里他才是最渴望知道,谁才是谋害他儿子的凶手。儿子与老婆相比,他断不会选择老婆的,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小老婆而已。

    “冤枉?哼,春桃是我小产后,福晋差来代替露双服侍我的,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还是我联合了嫡福晋来陷害你?”

    “我,我,福晋,妾身绝无此意啊。妾身真的没有做过,福晋,请您明鉴啊!贝勒爷,贝勒爷,您要相信妾身啊~~~!”

    “好啦,您们各执一词,我又怎么能搞清楚事实真相?你们都给我闭嘴。春桃,这话是你听谁说的?”

    “回福晋的话,奴婢,奴婢是听春兰说的。”

    春兰这两个字一出,耿宁儿身子就打了个寒战,她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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