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韩夫人兴奋道:“快看看信的内容,是不是你父亲寄来的?!”
韩云绮放下珊瑚玉簪,抖开信纸,直接扫向落款处,只见上面写着“韩昭”二字。
她摇了摇头,“不是父亲写来的,是哥哥写来的。”
“昭儿?!”见她摇头,韩夫人有些失落,可一听说是韩昭,脸上立刻展现出笑容,“是昭儿从边疆来信了?你快给娘亲念念。”
韩昭是原主的亲哥哥,也是韩夫人的亲生子,韩烈风唯一的儿子。
韩云绮笑着点头,将内容扫了一遍,道:“哥哥告诉我们,他现在生活得很好,已经当上了校尉,让娘你不要担心他。”
“等他凯旋而归,一定会让娘过上好日子。还说,过阵子就是娘的诞辰,这支珊瑚簪子是他给你的礼物,他今年可能又不会回来过年了,望我们保重身体。”
合上信纸,她眉目微沉。
此人的字迹沉稳内敛,不骄不躁,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由此可以得见,此人以后定是一个非凡的大人物。
韩夫人听了非常开心,又问道:“昭儿有没有提到他父亲啊?”
韩云绮看着韩夫人期待的脸庞,本想照实说没有,可不忍让她失望,于是笑道:“提到了,说这支名贵的珊瑚玉簪,就是父亲亲自为你寻来的。”
“真的?!”韩夫人一喜,指向珊瑚玉簪,“快将它给娘递过来,娘想仔细看看。”
韩云绮笑着递了过去。
韩夫人当即宝贝地握在怀里,目光似少女般柔情,“烈风,他心里终归还是念着我的。”
韩云绮嘴角微扬,透着一丝苦涩,男人皆薄情。
想当年,韩烈风为了韩夫人,不惜同老丞相闹翻。
可一旦到手,两年不到,就这样无情地将她们抛弃在这里,只言片语都没有,更别说写一封信。
“娘,你歇着,我去做饭了。”韩云绮将信纸放进自己的怀中。
吃过晚饭后,天已全黑。
折腾了一天,韩云绮早已疲倦得睁不开眼,躺在床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鸡鸣时分。
韩云绮睁开眼,准备随便做点早饭,然后出去想法找那一万两黄金。
刚走两步,束在膝盖上的纱布一松,滑落了下来。
目光触及膝盖上的伤疤时,突地睁大。
膝盖上的肌肤,此时竟然完好无损!
不可能,明明才一晚上的时间,就算愈合得快,应该也有伤疤才对!
她十分惊讶,赶紧拆开另一只膝盖上的纱布,果然也是一样。
她又拆开额头上的纱布,同样完好无损!
见此异象,她寒眸微眯。
韩夫人见她神色凝重,问道:“绮儿,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韩云绮笑了笑,并未说出实情。
为了不让人起疑,她换上干净的纱布继续包上。
做好早饭后,母女俩简单地吃了一些。
饭后,她找了一个借口,出了韩府。
按着原主的记忆,最热闹最鱼龙混杂的地方,莫过于夏氏京城的康庄赌场。
据说这康庄赌场,什么都能堵,金钱、身体、豪宅、女人、性命等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堵不到。
其中,还有不少人在此卖大烟、放高利贷、人口买卖、转卖军火,各种见不得光的地下勾当,都能在这里面秘密进行。
自然,里面有地痞流/氓,也有达官贵族,还有异国商人,就像一个大杂烩,全都滋生在这座偌大豪华的康庄赌场中。
现在是清晨,街上来往的行人不多。
顺着大道,韩云绮在大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