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只好吭哧吭哧地叫疼。
他的眉峰微微挑动了一下,手指的力道轻柔了几分,一本正经地问:“这里疼吗?”
陆瑶语气坚决:“疼!”
她急促地喘息了几次,两条无处借力的腿,不受控制地颤个不停。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有这么奇怪的地方,似乎就像是一个奇妙的开关,只要一碰,她就像触电一般,跳起来。
“我说疼!你别摸了!”她猛地撑起腰,眼睛瞪得大大的,慕泽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目光里隐隐多了点笑意,陆瑶立刻得出结论,他是故意的!还摆出一副平静的脸。
调戏她很有意思吗?他好歹也是一尊大神吧,怎么这么无耻?
陆瑶向来不是个吃暗亏的主儿,立刻开始回戳慕泽渊的伤疤。她眨巴着眼睛,装模作样的问:“你要不要看医生呐?万一坏了怎么办?”
慕泽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陆瑶睁大黑葡萄般的眸子,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这场目光的较量很快就终结了,书房里虽然很温暖,但对于光着两条腿的某人来说,还是有点凉,陆瑶垂下头捂着鼻子和嘴连打了三个喷嚏,光溜溜地腿上就多了件外套,她扯了张纸捂着鼻子,他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走。
“你去哪儿呀?”话一出口,陆瑶就后悔了,这有什么好问的,好像巴巴地,舍不得他离开似的。
他回头朝她一笑:“我去拿药。”
他没有站在那一束束的阳光里,身后也没有壮丽的山河作为背景,却让她感觉到了比午后阳光更温暖的热度。
陆瑶愣了愣,直到他快步走出书房她才想起,貌似她应该阻止他,这种事要让别人知道了
慕泽渊很英俊,但也没有英俊到让人痴迷,可是他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让人情不自禁移不开眼,尤其是他笑的时候。
一定是他的笑容太罕见,所以每当他笑的时候,陆瑶就会想到陆父曾经的一幅画——《青山》。
阳光照在云雾缭绕的青山上,静谧逶迤,叱咤风云!
分钟后慕泽渊一回来,就看到穿戴整齐,一脸严肃带着耳麦看电影的陆瑶,他走过去,把她的耳麦摘了下来,手探向了她的腰。
陆瑶板着脸明知故问:“你干嘛?”
“你说呢。”
“我还有事”
“我很愿意为你服务。”
陆瑶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的神情语气都平静得毫无情绪起伏,这句话也挺正面的,但用在此时,这个“服务”就太暧昧了。
她往后躲了躲:“我不要。”让慕泽渊给她擦药,那还是省省吧。
他看了她一眼:“我弄伤了你,就有必要对你的伤负责。”
陆瑶哼了一声,毫不妥协:“我休息一周,两周,大约就好了。”
他按住她要闪躲的腰:“乖乖听话。”
为啥她又有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错觉。
“我不要!”
慕泽渊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小脸上,平静地讲道理:“虽然没有伤口,但那里比较潮湿,很容易感染,引发炎症”
——你才潮湿!!!!
陆瑶恼羞成怒打断他:“你吓唬我呢!”
“没有,我只是在试图说服你。”
陆瑶挑了下眉,目光停留在他的双腿间,挑衅道:“我不小心弄伤了你,按你的逻辑,我应该为你的伤负责,你先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一下吧”
陆瑶说这话时,心里那个得意,等慕泽渊拒绝时,她就可以反客为主,大义凛然地告诉他一个道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但是慕泽渊会按照她的剧本往下走吗?
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