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声。
凌兰本想说话安抚两个孩子,哪知道博尔术先怒了,一把把阿拉海别拎了起来,让她立在一旁:“不想吃就别吃了,一个女孩子竟是学的这么没规矩。”
阿拉海别委屈哭的大声,喊道:“是孛安台先拿碗砸了我。”
“你。”博尔术抬手想打她,被凌兰起身拦下了。阿拉海别十分恐惧的看着博尔术,凌兰大喊着诺敏,没一会诺敏跑进来,把两个孩子带走了。
晚上,两个孩子和诺敏在偏帐里准备入睡,阿拉海别自尊心强很强,还为阿爸冤枉她要打她的事委屈的抽泣,凌兰坐在毡塌边安慰她:“莫哭了啊。”
孛安台在一边学话看着阿拉海别说:“莫哭了啊。”伸手抹着阿拉海别的眼泪。
阿拉海别终于笑了,她很小声的问凌兰:“拙儿麻,阿爸不喜欢我了?”
“不是,阿爸族事烦忙,心乱,你莫怪你阿爸。”阿拉海别点头:“我不怪阿爸的。”
入夜博尔术抱着凌兰行夫妻之事,嘴上虽说无事,心里却忍不住会想没准此次出征会最后一次和凌兰亲近了,缠腻着不想分开,也不想说话,毕了一场云|雨之事,博尔术抱着凌兰还在喘气,说了句:“歇歇,再来。”
凌兰想笑,侧身起来趴在博尔术胸口看他:“你今日是怎么了?”
“今日?”
“怎么想着要抬手打阿拉海别了。”
“女孩子拾了东西扔来扔去的,我怕她嫁不出去。”
“她不过才是个三岁的女娃,我也常拿东西丢人,我还不是有你?”
“此处只有一个我,没有第二个我,想必以后草原也难寻,谁能纵着她如此?”
凌兰躺平了,心想大概是自己多想了,毕竟阿拉海别不是他们亲生,凌兰也是觉得博尔术最近变了些样子,原本他不关心的事现在开始都关心了,特别是他下午来时对撒察和泰出的评说,凌兰不想多想也难。
博尔术似是又恢复了体力,揉着凌兰的身体亲吻着凌兰肩膀,自言自语着:“收了月儿斤的一半族地,再将他们的族人尽数收入麾下便是最最好的了。”说完博尔术将自己注意力投入到凌兰身上,不再说话。
后夜博尔术累的睡沉了,凌兰也累却还是挣扎起来,想着自己得去熬那药汤喝,本来博尔术过来她是要和他说的,他告诉诺敏把草药放在通风之处,他们二人外出作战,诺敏看顾孩子也无事做,就在帐外晾晒了肉干,博尔术如此交代,她就把草药晾在了架子上,哪想着孛安台和阿拉海别嘴馋,搭了凳子要去够肉干一下把架子打翻了,草药和肉干散了一地,诺敏慌着捡了些回来,凌兰回来的时候她拿给凌兰看,只剩半包草药了。
他们回来没多久就被可汗召见,说了要与月儿斤作战的事,博尔术一直在忙此事,凌兰想着他来了,再让他派人和戚先生讨些草药来,只是博尔术最近面色沉敛,总有心事,凌兰只觉得是她上次和他讨要药方有关,博尔术这人自尊心那么强,高傲了三十年,出征在即显得心事更重,凌兰想了想终究没说,还是等他回来之后再和他说吧,不是还有半包药吗?
凌兰起身去了伙助帐房里,把药翻出来一看,半包药还发霉了一半,初春草原上湿气重,诺敏不敢放在外面晾晒,这倒好直接发霉了,凌兰扔了一半草药,把另一半药煮着喝了,如今喝这些药弄的月事都不正常,想着自己不会就那么有幸吧。
第二日起身博尔术一早便走了,摸着凌兰的脸看着她:“半个月到月儿斤,三日剿灭,半个月回返,等我。”凌兰点头看着博尔术远去的背影,心里盼着他能平安归来。
博尔术和木华黎各带了一万人马,直奔了月儿乞的族地,在隆达山谷又是一次正面的大规模作战。
博尔术和木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