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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还有没有合不勒可汗。”撒察说着说着便把自己爷爷抬了出来,这么一说议事大帐里本来想接着挤兑他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拙赤大人抢了月儿斤的族人?”

    凌兰躬身行礼:“这事我确是不知,一直令了庆尔泰在收拢族人,我回去问过,若是有月儿斤的族人,我还给撒察大人便是。”凌兰说完单腿跪在铁木真面前:“我未有千户之众的威望还担不得千户的爵位,我只受领可汗赏赐的封疆之地便是心足了。”

    铁木真笑着点头:“好,那就如此吧。”凌兰没被封千户也算是给撒察留了一点面子。

    散了议事,凌兰未回驻地便被传去了铁木真的一间独处的寝帐之中,凌兰心里起伏了两下,再一想自己此时众人面前就是个男人,铁木真待她也是君臣一样,还有就是自己的容颜已是不完整了,凌兰犹豫了片刻还是去了帐中,寝帐不大东西却是齐全,毡塌上铺着厚厚的羊剪绒的毡垫,雪白雪白的,毡被被叠的四四方方,天气刚有些微寒,太阳西落帐内已经点了炉子,烧的是松木,有淡淡的松油气息,木桌上摆了一桌子吃食,哲勒篾带着凌兰进帐,然后就转身出去了,不知是帐子里炉子烧的热还是因为铁木真已经喝了几碗酒下肚,他坐在桌旁倒了碗酒刚要喝,看见凌兰进来了,高兴的招手指了指身旁的座位:“来,坐过来。”

    凌兰犹豫突然单腿给铁木真跪下说到:“拙赤达儿麻给可汗请安,不知可汗招见我有何事?”铁木真先是一愣,没说话笑着把那碗酒喝了,他又倒满了酒,伸着手递给凌兰:“陪我喝上一碗。”

    凌兰想尽量淡定情绪,可是可汗就举着碗在面前,想了想凑上前去把酒接过来喝了个干净,把空碗放在桌子上,铁木真笑的大声,说话却是极小的声音:“你如今到真似个草原上的男子。”凌兰微笑以对轻声问到:“可汗找我究竟何事?”

    铁木真叹了口气:“只有你我二人就不能直唤我的名字吗?”凌兰低着头仍站在一旁,铁木真又给她倒了酒,起身走到她面前递给她,凌兰摇头:“我不能再喝了。”铁木这仰脖把酒喝了,突然将碗扔下,伸手紧按着凌兰的面颊低下头来想要吻她,凌兰先是一惊,双手扣住铁木真的手腕,使劲的向后挪着头颈,仿佛是在用极限跤力一般,凌兰想喊,理智还在气音轻喊:“可汗,可汗,铁木真。”喊了铁木真出来,铁木真稍是迟疑松了半分力气,随即又加力不吻到凌兰绝不甘心,两人只站在帐中静声挣扎似是等着先放弃的那一个,凌兰面颊的伤下角开裂,有血顺着下巴滴落下去,铁木真看见此景长叹了口气,终是松了手:“以后你封疆在外,若无战事想必我们一年半载也是见不到的了,我怎会做如此事情?”铁木真自问了一句,坐在桌子旁又开始自斟自饮。

    “谢可汗成全。”

    “成全?”铁木真自嘲的笑了一下,“有谁人知道我笑着成全你封疆在外之后,我的心里却是在滴血,如同你面颊之伤一样,好了一点又再度裂开。”凌兰不说话,铁木真生气的干了一碗酒,把碗猛躲在桌案上,力气太大碗又再度裂了,他生气的将碗扫在地上,干脆端起那小坛子喝了起来:“凌兰若我们能回到如初那一日,你还会将你的初心初意完初之身交给我吗?”

    凌兰皱眉不答,铁木真笑着点头:“你不答,我替你答,你不会!很好,我也不会,我是认清了心中之欲过晚,我本不该有真心互悦的女子,这便是我至此做的最错的事,没有你便不会有这份痛苦,好了又伤,伤了又盼着能好,可我心里知道我们是再也好不了了。”铁木真轻叹口气:“可惜我们是回不到初衷,就算是回到过去,我也绝不做受人欺压c任人掠夺,过那种四处躲藏不知明朝是否有命的日子。”

    铁木真抬头看凌兰,声音转的清晰:“拙赤达儿麻,你封疆幅员不浅,族人尚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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