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他们离自己的帐子远些落帐,平日里她喜静,人太多会引她心绪烦躁,众人皆想他家大人是明思的就是多少有点怪癖罢了。
回到乞颜部中日日都在收拢前来投靠的草原流民或者是蔑儿乞降奴,当然也有觉得自己大人不够明思的来投奔凌兰之处,无所依靠的她收了,有所依靠的拒了回去,心想别人家奴人跑到这来真为这事打起来可就不划算了。
凌兰一早出去遛马,跑了几圈回来,看见哲勒篾已经在她帐外等她了,看见了凌兰便迎了过来行礼,顿了一下喊到:“大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月伦夫人请夫人过往帐中一叙?”
“何事?”
“这小人也不知道,只是大人出征回返族中只去了月伦夫人那里请了一次安,月伦夫人说对大人很是想念,想与大人细说细说家事。”
凌兰皱着眉头看他:“月伦夫人有事,为何叫你来传?”
“这小人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路过月伦夫人的帐子,被夫人喊住命我来传话,小人哪敢不传。”
凌兰站在当下斟酌了半天还是穿着这身骑猎服跟哲勒篾去了月伦夫人的帐子,一入帐看见月伦夫人端坐在毡塌上,铁木真坐在一旁,两人似是有说有笑,凌兰心里大概也猜到了铁木真会在此。凌兰向月伦夫人行了大礼,月伦夫人看着她一脸的慈祥之色:“你这孩子,日日作这般打扮,倒真像个能骑射的草原勇士。”
“她是,她是乞颜部的女巴特尔。”铁木真说完略有欣赏的神色看着凌兰,凌兰不知要如何应对,听见了一个婴儿的哭声,月伦夫人似是刚有意识,转身从身后抱起个婴孩来,“她刚刚睡的熟了,竟把她也在帐中给忘了。”
月伦夫人朝凌兰招了招手:“凌兰,来,过来,这是孛儿帖为铁木真生的女儿,如今刚满了圆月,你也过来看看。”
凌兰一回到乞颜部第二天就听说他们在外行军打仗之时,孛儿帖为铁木真生了个女儿,凌兰回来本想去看望她一下,希望能顺带看看自己儿子,那天起的早她还特意换回了女装,天未亮就出了自己的帐房,行了许久才跑到了孛儿帖处,哪知刚说了来意,有奴人传了话,孛儿帖就在帐里喊了起来:“我知你是宣威而来,术赤是我的命,术赤是我的命,你休想把他带走。”孛儿帖说自己有了头风,就是不见凌兰。
凌兰心想不知孛儿帖刚生了孩子怎么就变的有些歇斯底里了,难道是得了产后抑郁症了?奴人拐着弯的说:“孛儿帖夫人,知道自己生了个女孩,就连着哭了七日,现在性子是不好,火气来了总要打上我们一顿,夫人您还是请回吧,你若再留在此处怕是一会我们要挨鞭子了。”凌兰心里也难受想着自己在外战死也是解脱,偏是心里怕的时候只想着要是能再见儿子一面就好了,如今是活着回来了,第一件事也想的是这个,孛儿帖在帐子里头又喊又叫的,还听见婴孩哇哇的哭声,孛儿帖在帐子里大喊:“哭什么?不中用的哭些什么?”凌兰没法只好离开,想着过几日等她心绪平静了再去看术赤,这几日她都在处理她族内之事,正动了要去看术赤的念头却被月伦夫人叫来此处先见了孛儿帖的女儿。
凌兰刚靠过去,月伦夫人就把怀里的婴孩递给了凌兰,凌兰抱在怀里一看这小姑娘,粉白粉白胖呼呼的,觉得孛儿帖生她的时候应是费了不少力气,掂量着也有些份量,凌兰看着这女娃娃压抑了许久的母爱又升腾起来,看着胖娃娃奴了奴嘴又睡过去了,自己不自觉的就笑了,想起在外生活之时,术赤每日的一丁点变化都能让她笑上许久。
“取个名字吧。”
凌兰抬头看着铁木真,铁木真声音柔和笑容也是柔和的看着她。
“我取名字?”
“是啊,我们出战在外,回来之时这孩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