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了或是收降了蔑儿乞族长,必是会拿来族内炫威,有些人还是不要让他们有此功绩的好些。”
“拙赤达儿麻去守萝扎山口?”
“正是。”
“你带何人去守?带乞颜部族人?他们能听命于你?”
“我带蔑儿乞四百降奴去守,他们无家无业无物无亲,在此处是最低等的奴人,若能有此功望大人能将他们当作乞颜部奴人看待,从此归于我麾下听命。”
铁木真突然暴怒而起冲过来掐了凌兰的脖子,手上使了力道,凌兰脸色骤变呼吸变得不顺了:“我真想就如此掐死你算了。”
凌兰求生的令她抬起手来拍打铁木真的手腕,铁木真终是放开了她,凌兰大口喘气,咳嗽不止。
“纵是你替我想的万般周全,我心里也知你根本就不是为我。”铁木真叹了口气:“滚出我的大帐去。”
凌兰犹豫着要不要走。
“你和博尔术最好都死于此战之中,我也少了这份难消的郁结之气。”
凌兰想了想铁木真这是准了自己的建议了,她躬身一礼,转身要出帐,铁木真在身后说到:“凌兰,他若是死了,你活着回来。”凌兰停顿了半秒出了铁木真寝帐。
隔日是凌兰和博尔术相约的日子,两人到了相约之地,谁都不开口提与蔑儿乞交战的事情,只是骑马涉猎,追逐嬉戏,躺在已经泛黄的草甸之上耳鬓缠绵,说些逗笑互气的言语,博尔术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将凌兰揽在怀里,博尔术长长的出了口气:“再过五日便要动身去往萝扎山处了,细算一去一回我们怕是两三个月见不得面,还未动身竟觉得有些想念。”
凌兰揽着博尔术的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若是想见,天天都可见得,只是怕你沉溺温柔之乡少了与战之心。”
博尔术哈哈的大笑:“若真是能天天相见,哪是少了与战之心,定是能精神百倍,以一抵十,你便在此处静心等我回来,若是三月不见,再见之时,蓄了这许久的力能以一抵百也是可为的。”博尔术后半句说的声小,紧贴着凌兰耳朵,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凌兰腾的坐起来,一拳捶在博尔术的肚子上:“你又再想何美事?一百人?不怕自己累散了身架。”
博尔术哈哈的笑的更大声:“一百人是不敢想,只你一人一百如何?”
凌兰翻身骑在博尔术身上,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也是坏心肠,定想将我累散了身架!”博尔术笑声不止,甚是开心。
凌兰突然正色到:“我未与你说笑,我已与铁木真说定,你去与篾儿乞交战之时,我会带人守萝扎山口助你一力!”
博尔术脸上仍有笑容,听了凌兰的言语,又打量着她此时认真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两人对看了许久,博尔术突然蹙眉坐起,语气里带着怒意:“谁让你如此?你为何不与我商议此事?”
“你愿为先锋之事也未与我商量。”
“我若说,你定是不愿。”
“我也是因此才不与你商量。”
博尔术长出了口气:“我只是想我为一身强力壮的男子,自认有些学识见识,就算是一身傲骨不受别人所用,静下心来偏就觉得对你许的都是空言,只看你一人尽心费力为能堂正从此处离开而受累,我心里不愿,我也不愿他日别人说你与了博尔术那个窝囊卒子而去,只你一人之力劾持于他,势弱!有我在定能令他顾及更多,这便是我心中所想。”
凌兰靠过来抱了博尔术伏在他的胸前:“只想半刻便知你为何如此,博尔术,难不成还要我与你细说,我为何如此做吗?”
作者有话要说:请坚信社会的有识之势,不会将俺埋没的,你看就像俺从来都没提过,米露露和梵事全都签了影视改编了,而且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