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铁木真的心总让他时刻牵挂,我只有术赤让他牵挂罢了。”
“我有他的心?我有他的心,他就是这样对我的?”
“凌兰,说你是聪明女子,你就要做些聪明女子的事情。你若不是想拗出个天来,铁木真能如此对你?你是女人,铁木真是你的男人,纵使有男人对你再好,你终究是铁木真的女人。如今我想我阿爸为我选的亲是最最完美的男人,他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有勇有谋有略之人,在我眼中无人能将他赶超,不知你眼中是否也是。”
凌兰抬眼看孛儿帖,孛儿帖微笑:“你若是这般想,你必会是此处最令人羡慕的女人。”
孛儿帖想要伸手接过术赤,凌兰转身不想给她,孛儿帖急了拉扯起来:“凌兰,我知你心意清晰,不然你早去找铁木真大哭大闹喊着术赤是你亲生的弄的族内大乱了,你心意如此明白就快些放手,真若如此对你与术赤半分好处也无。”
术赤突然哇的一声哭醒,凌兰心疼赶忙松了手,孛儿帖将术赤抱进怀里:“你何必如此,你与铁木真再生上几个也不是何难事!”说完孛儿帖像是恍然意识到:“哦,刚刚想起,听说铁木真已经许久未去过你帐中了?难怪你要如此,说我是利用孩子,你不也是一样,术赤不在你处,铁木真便不再去你那里了。”
孛儿帖说完转身往自己寝帐走:“你近几日莫要再来了,天冷常起风,我不愿带孩子外出,我也怕铁木真知道了心中不悦。”
凌兰回到寝帐的时候铁木真又命人送了一大盒新打的饰物来,凌兰怒起将一盒子东西尽数掀翻在地,奴人吓得赶忙退出去回去复命了。又过了半个月,凌兰的寝帐彻底清静了,铁木真不赏东西人也不来,只有几个奴人伺候,凌兰时常发呆,奴人也只能问她饿不饿c渴不渴的话,她如此低沉,很快乞颜部族人便知道凌兰已不是铁木真最心爱的那个女人了。
这几日来投奔的族人实在是多,有札达兰氏的许多贵族,乞颜部旧部,新收的那可儿带的亲戚,部族之力又壮大了许多。凌兰又去了孛儿帖处两次,都没再见到术赤。凌兰觉得自己似是都难再哭出眼泪来了,她骑着马带了两个女仆在草原上漫无目的走着,突然心中郁结,催了力使了鞭子,马儿四蹄翻花的跑起来,两个女仆紧跟终于马儿脚力欠缺,凌兰独自一人跑出了很远,凌兰心想反正也无事可做,她也毫无目的看着马跑哪便算是哪,跑着跑着迎面遇见了一丛马队,浩浩荡荡的两三百人,行进速度不快不慢的,凌兰的马见了马队渐渐收了蹄子,马队突然提速冲过来将凌兰围在中间。
凌兰突然被人围住不免有些慌张,“你们想干什么?”
“大人是个女人。”马队里的领头的人朝后面的一辆宽大的牛车喊了一句。
“女人?”牛车棚子里一个男人高喊了一句。
凌兰不禁皱眉,草原上坐牛车行进的男人实在是少,牛车一般都是给女人拖家带口才坐的。过了片刻,牛车的帘子突然掀开,一个男人从牛车里钻出来,仆从牵了马过去,男人跳上马匹,边往过走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凌兰遥看似乎牛车的棚子里还有女人也在整理着衣衫,心想这男人是得有多饥渴啊,在路上就做这些事,再往后看浩浩荡荡的足有十驾牛车。
男人晃晃荡荡的过来,凌兰打量个头应该不低,小眼聚光,上唇有一层胡须,穿戴考究恨不得十个手指头都带戒指,脖颈间有浅显的红色抓痕,估计是刚弄上的。
男人骑马晃到凌兰面前仔细打量凌兰,看的凌兰直冒寒意,男人嘴角微微勾起:“我早说过会在路上捡到宝,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人言语最准了。”
男人举着马鞭子想要抬凌兰的下巴,凌兰嫌恶,一把夺过鞭子扔在地上。
男人先是一愣突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