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笑的声音更大:“纵使他再对凌兰有意又如何?凌兰是我的女人,他日日看得见却碰不得,他心里要比我痛上一万倍,这也是他的命数,他要是敢有逾越之举,我杀他便是天下最合理之事。”
“哲勒篾。”
“在。”
“蔑儿乞一战之时,你有何心思?”
“并未多想什么,大人勇猛在前,只想追随大人其后,护得大人周全。”
“我只站在蔑儿乞的主帐之中,听着周遭的杀喊之声,便觉得这才是我的天下,谁动我的女人,我要他全族的女人来偿,我绝不再受欺于人,绝不。只这一战,当初乞颜部去了札达兰氏的族人就回归几千有余。现在愿归顺乞颜部的奴人有多少了?”
“算起来,八千有余。”
“铁木真微笑,如此就是草原之规,你若是能战,你便是王。有一日凌兰会懂。”铁木真顿了一顿,“即便是她终究不懂,我也是草原之主,她拗不过我的。”
铁木真与哲勒篾聊了些心事,暮色已至,他起身骑马回了帐中,他令凌兰好生休息,凌兰一心观念儿子哪里休息的了,铁木真刚一进帐,凌兰就跳起来冲过来拉着他:“孛术赤如何了?”
“吃了睡了。”
铁木真坐在毡塌上刚要脱靴子,看着凌兰面有微笑:“许久不见连自己男人都不伺候了?”
铁木真站起身张开双臂:“过来帮我把外袍脱了。”
凌兰向前走了几步:“我想看儿子。”
“与你说了已经睡了,他在此处我们又如何安睡?”
“铁木真?!”
“做你该做之事,我的亲儿子,我会害他不成?”
铁木真这句话让凌兰稍微缓和一点,她凑过来解着铁木真的外袍,手刚碰到铁木真的脖颈,铁木真突然躬身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毡塌之上,三下两下连拉带拽的便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他压在凌兰的身上开始吻她,实在是有些疯狂,撕拽着凌兰的外袍,凌兰很不舒服,下意识的推他,铁木真将她的双手固住按在头上,一只手还在撕拽凌兰的衣服,有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铁木真你为何如此?我不喜欢你这样?”
“凌兰我们已分别一年之久,你说我为何这样,你原本侍奉我时,各种风情万千,分别许久便是对我半分也不想念。”
“铁木真,我想儿子了,你答应让我见儿子。”
铁木真脸有不悦,掐着凌兰的下巴:“侍奉男人也要与我讲条件了?”话音刚落便进了凌兰的身体之中,凌兰很疼轻喊了一声疼。
“你我二人在山洞之时,也未曾听你这般喊叫。”
“铁木真,你怎能如此待我,你原本也不是这般,常以我愿为先。”铁木真放慢了撞击的动作,深吸了口气压低身体伏在凌兰耳畔:“我想你,想的快疯掉了。”凌兰心想有时她常会被如此情话打动,她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
“我们还会如当初一般?”
“你若信我心里想你爱你如初,我们就会。”
凌兰的身体不再僵硬,她想尽力配合铁木真,她揽着铁木真的肩头:“你能让术赤回我身边吗?”凌兰的话还没说完,铁木真用吻封了她的嘴,不再让她言语,凌兰心里凉了半截,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
“做个好女人,好好给你的男人多生几个孩子。”
凌兰眼泪滑落:“我不是好女人,我只想能亲手带他长大。”
铁木真轻掐着凌兰的脖子:“我说你是好女人,你就是好女人,将来无论我去往何处,你都要跟随我身旁寸步不离。你与丈夫欢好之时,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铁木真,我身体不适,今日侍奉不了你。”铁木真像是来了怒意,吻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