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会如此问,你这心比磐石还硬的女人才觉是喜庆之时,我在帐中想起你我二人的入族之宴,如今铁木真再迎别的女人入族,你心中当真觉得喜庆?这般喜庆怎是一人先回?”
凌兰心里一阵绞痛,她想她和博尔术总是如此,互揭伤疤从不手软。博尔术似是看出了凌兰的伤感,他撇了手里的碗,晃了晃手拎的酒坛子,听声音还剩个底一仰头都喝了,一下把就坛子扔了老远听了几声碎响,博尔术纵身跳到马上,朝凌兰伸着一只手:“来。”
“干什么?”
“上马,我带你走。”
“去哪?”
“哪都行,天下这么大容不下我们俩吗?只有我们俩,哪都是能是我们的家。”
凌兰看着那只手看着博尔术充满诚意的脸许久,轻声到:“你醉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博尔术伸着的手掌渐渐垂了下去:“是啊,醉的都说胡话了。”博尔术看见迎客帐里似是出来几个抬着东西的人影,博尔术高声叫喊:“喂,装坛酒送我帐子里去。”说完便催马回了自己的寝帐。
凌兰躺在毡塌上想着博尔术伸的那只手,小声自言自语道:“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梦罢了。”凌兰头晕乎乎的睡了过去,不知道何时觉得似是有人在解她的中衣,一只手抚摸在她胸前动情的揉|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似是紧贴在耳畔,有人在吻她的面颊和脖颈,满身的酒气的低语:“一个多月不见,你倒是心宽的躺倒就睡,看不出半分思念之意。”
凌兰腾的坐起来,眼前一团黑只看见个人影似是赤|裸,只是个人标记十分的张扬,凌兰慌乱抬起一脚,险些踹到那人的命|根之上,男人侧身一躲,躲过了重创,下腹却着着实实的挨了凌兰一脚,顿时是一声惨叫,却是极力压低。
凌兰听见这声音像是一下清醒了:“铁木真。”
铁木真蜷着身子捂着肚子,“你这女人当真是想要我的命吗?”
凌兰赶忙靠过去揉铁木真的肚子:“这个时候有人鬼鬼祟祟的爬摸到毡塌之上,我自然是要如此。”
“你是乞颜部族长的夫人,除了我谁敢爬到你的毡塌之上。”
凌兰给铁木真揉着肚子没揉几下,铁木真直了身体一下啊将凌兰扑到在毡塌上。适应了半天黑暗,凌兰终于看清铁木真的脸了,铁木真面有笑意的看她。
“这一月可曾想我?”
“你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刚刚是疼,被你揉了几揉似是又好些。”铁木真说完开始低头吻凌兰热情异常腾出个空档贴在她耳边:“不如你好好侍奉我当作补偿。”
“你倒是精神颇佳,从孛儿帖帐中又至我帐中了。”凌兰低声抱怨了一句,话音刚落,铁木真猛的挺了进来,一时突然凌兰没什么准备竟觉得有些疼痛,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还未喘息便又被铁木真大力的吻住,凌兰明显感觉到铁木真的怒意,铁木真丝毫没有停顿,一下比一下撞的狠,凌兰条件反射的伸手推他的前胸,却被铁木真抓住手腕按在毡塌上按的死死的,凌兰很不舒|服,忍不住轻喊:“铁木真你慢”凌兰只一出声铁木真就用嘴封住她的嘴,身体上的冲撞便又大力几分,凌兰最后终究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出来,似是熬了许久铁木真才终于泄了出来,他趴在凌兰的颈窝间,呼吸急促声音清晰:“凌兰,我这一月对你很是思念,我至此时还未碰过孛儿帖,她如今烂醉早叫人扶回帐中,凌兰我已是在顾你心意行事了,你莫要寻些别的法子与我为难,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铁木真说完倒在了一旁,凌兰刚想开口说话,铁木真把她搂进怀里按在胸口:“凌兰,给我生个孩子,我想要个孩子我们俩的,男的女的都好,我已经日日再向小儿神忏悔我杀别克帖的罪责了,你得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