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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这女子到真是殊于他人,难能一见的不懂礼数!”

    博尔术听阿祖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气恼,他知道凌兰这人虽是常有些怪言怪语,却是少见的机警聪慧有自己的特定心思和认知,常能化解乱局。他觉得阿祖是极其开明的人,应能看出凌兰的好来,没想到凌兰一点都没讨得阿祖欢心,到招阿祖厌烦了。

    凌兰是只听戚先生提了辛弃疾的事便一下想明白她错在哪了,她想这是他们世界观不同,毕竟她是八百年后的后人,不会像戚先生那样一提起金国来就咬牙切齿,而且真要这么算的话自己的家人确是在金国的首都中都,也确是在中都为官,只不过是在八百多年以后罢了。

    她觉得戚先生一大把年纪了总说不跟小孩计较,又说自己言重了,可是到后来偏就开口骂开了,他称金国人为狗,说自己家人肯定是给狗当奴才那就是比狗还不如呗倒头还得咒我一句被清了满门。凌兰是不想跟老人吵架,她琢磨我不跟你吵,我不爱听还不行吗?我不爱听我揉脖子还不行吗?闹半天这也不行,博尔术偏让她给戚先生赔罪。

    “你这女子怎么言语这么不知轻重,你可知道阿祖三个儿子一个为怀德中郎将,两个为定远将军全都已经为国捐躯,战死在抗金的沙场之上?还不快与阿祖赔礼!”

    “哎!她已奴性贯身,你与她说这些干什么?”戚先生忙插言阻止博尔术教育他这个新娶的娘子。

    凌兰听了博尔术的言语先是一顿,她抬眼看戚先生,戚先生却拿棋谱挡着脸,似是看完了一页还翻了一篇。她内心一下子忐忑起来,她想戚先生是有恨金国的道理。

    她跪直了身体,很正式的给戚先生磕了三个响头,每下都有碰地的声音,虽然脖子还是疼,不过她也咬牙磕了。磕完了她又跪直了身体:“我这三个头是为阿祖已经故去的三位将军儿子而磕,可我并不觉我刚刚所言有错!”

    凌兰刚一说完话,博尔术又在旁边啧了一声。

    凌兰侧头怒目瞪到:“烦死了,你啧什么啧?”

    凌兰跪直继续言到:“不知阿祖是哪里人士?”

    “阿祖家在临安。” 博尔术在旁答道。

    “临安?临安如今是南宋的都城。我听博尔术言过阿祖曾中进士,看阿祖的样子像是文进士,阿祖这样仙风道骨文人却培养出三个将军儿子并情愿将他们送与战场之中,可见阿祖的爱国之心不输辛弃疾半分。”

    帐内很是安静,只是戚先生又翻了一页棋谱。

    “三个儿子为国捐躯战死沙场,凌兰觉得阿祖做的已经足够了。阿祖本就是临安人士,宋国南迁定临安为都,阿祖是功臣之父却不愿留于家中,偏要辞了官跑于茫茫草原之上,怕是辛稼轩郁郁不得志的词也说出了阿祖之心吧?阿祖沉寂在此,只做纳忽伯颜的那可儿,可见阿祖要的不是名垂千古。”

    戚先生啪的一下把棋谱合起来,他看了凌兰许久:“你又知我要什么?”

    “我不知。”

    “那你这般言之凿凿哪来的底气。”

    凌兰被质问迟疑了片刻她压低了声音念到:“只觉阿祖此种行径倒不像是逃,似是对朝廷政局灰心之举。”

    戚先生紧抿了嘴巴盯着凌兰,忽然听见他鼻息沉重的长呼了一口气,略有柔和却是无奈的声音:“我想看见宋国收得那半壁江山。”

    “可能吗?”凌兰瞬间反问,刚一出口博尔术拉了她的手,凌兰侧头看他,博尔术轻言到:“注意语气。”凌兰一生气把他手甩开了。

    戚先生轻叹了口气:“你怎知不能,许是能有那么一日。”

    “能有阿祖就不往出跑了,所以我说阿祖比辛弃疾聪明些。朝堂之上拒战c畏战c逃逸之心贯穿朝野,怎对得起那些民间抗金义士和为国战死沙场的忠良之将,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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