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就那么靠在他的胸前,铁木真的一只手一直在抚摸着她的胳膊,凌兰仰头看他:“有心事?”
铁木真摇头。
凌兰的困意袭来,她转身想睡,铁木真揽着她的手更紧了,连身也不让她转。凌兰又轻轻的挣扎了两下,铁木真的手仍没松劲。
“铁木真你是不是想?”凌兰的手抚在铁木真的肚子上向下抚去,她想从别克帖出事,到现在他们有二十天没有夫妻之事了,铁木真是顾忌她流产身子弱,每晚就抱着她也不做别的,她琢磨没准可以用手帮帮他。
铁木真啪的一下把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别!”
“你不想?”
铁木真犹豫了一下:“想。”凌兰听见铁木真略沉的呼吸声:“想还不让我碰你?”
“我是怕对你身子不妥。”
凌兰心里也没底,她也没经验,虽然六七天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出血了,她也不知道做这些事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那睡觉吧,我困意好重,你再忍个几天,我们再等小儿神赐个孩子,那时我一样劳作都不做,就日日在毡塌上躺着如何?”凌兰随口说了句玩笑的言语,两个眼皮沉的合了起来。
铁木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很轻的吻她:“我想的一天都忍不得了,只今晚只今晚你陪伴我一次,我很轻必不会弄疼你,你若身有不适我便抽身不再碰你如何?”
铁木真说话的声音很低,听来温温柔柔的,凌兰睁开眼睛与铁木真十分渴望的眼神相对,拒绝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其实她也想,只是担心会对身体不好。想法来的快去的也快到没觉得有什么忍不得的。她看着铁木真的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
凌兰觉得铁木真今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是喜欢大开大合的直奔主题,今晚却是仔仔细细的几乎把她身上吻了个遍,凌兰看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忍不得的,斗志昂扬的挺|立了好久,就是不与她亲近,到后来是凌兰自己急的迎了上去,按了他的腰把他纳入进来:“你这个样子我们还睡不睡觉了?一会天都要亮了。”
铁木真长出了口气,将头埋在凌兰的肩颈间,低声耳语:“就是舍不得进来,也舍不得离开!”
凌兰也不知道铁木真到底有没有去攀那座山峰,感觉他只是把自己送到了顶端,就停在那又开始沉寂了,过了一会他将□抽走说了句:“累了,睡吧!”
凌兰睁眼的时候,猜测天大概还没亮,她伸手摸着毡塌铁木真已经起身了,她坐了起来,发现铁木真已经穿了衣服站在床侧:“醒了?起身吧。”
铁木真把小油灯点上,给凌兰拿过了衣袍。
“现在是何时?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
“有事,要外出一趟。”
“我也去?”
“嗯。”
铁木真将木盆拿来,凌兰发现铁木真把洗脸水都准备好了,“要去何处?如此早就动身,外面天还暗着吧?额吉知道我们出去吗?”
“都安排妥当了,你只管穿衣c洗脸c梳头即可。”
凌兰穿好了衣服,洗了脸,铁木真帮她编了两个整齐的辫子,他伸手拾掇着凌兰鬓角的碎发,突然掐了凌兰的下巴低头吻下来,吻的异常的炽热,凌兰差点又倒在毡塌上,凌兰以为铁木真早上又来了情绪,小声的抱怨实在是怕把未起的族人吵醒:“你又来了我们到底还出去不出去?”
凌兰的话刚说完,铁木真突然拿手捂了她的嘴,捂的很大力,把她的呼吸都阻碍了,她伸手想拨开铁木真的手,她暗想自己声也不大啊,他至于这么捂自己的嘴吗?可是一拨竟没拨开,铁木真很大力的将她按倒在毡塌上,铁木真拿出了块棉麻的布使劲塞住了凌兰的嘴。
凌兰被铁木真的这个举动弄的一下慌乱了,她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