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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将他们与你视为同心同力之人,你自觉比他们高上一等。”

    “你又以为你能解我心意?”

    “我怎么不解?我未到此处之前便是你这种人,我比你对人对事还要高傲十倍。”凌兰越说越生气,将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博尔术的很多表现就像是曾经的她一样,不过博尔术比她还要好一些,他至少在外表和礼数上做的周全,在现代的时候凌兰连表面功夫都懒的去做。

    “你四处游走与各族好手比试,赢了比试却不愿追随任何一位族长大人,好听的说法是心宽不受束缚,怕是内心也是在暗嘲:如此能耐也敢出来比试?别人选貌美的女人你却偏要选狗,无非就是想让人觉得你与别人不同,你也看不起他的那些赏赐罢了。你何曾是真心钟意于我?那日在帐中与夫人谈借兵之事,你见合撒儿背了你的弓,立刻跟月伦夫人说可用九天仙女联亲搬兵,暗指可用我联亲,怕是内心也恨极了我如此轻易就将你的弓与他人换了东西博了你的颜面,你若是心里真有我半分自然是会私下问我为何你的弓会在合撒儿那里,以听我作何解答,你入夜只告我十个合安答你也不要,第二日下雨也要和木仁出去游玩不愿见我,这就是你待我的真心!你今日进的部族之中,见我缚于木桩之上,怕是内心也暗笑了许久吧?”

    博尔术听着凌兰的话,眉头皱的很深,想要反驳却一句都反驳不出来,凌兰的话似乎句句都说中了他的内心。

    “你与我送吃食,我本是应该感谢你,只怕说到底你也是为了来看我后悔莫及的痛苦神情,我若悔的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你才觉得爽快过瘾是也不是?”

    博尔术嘴巴闭的很紧,眼睛半眯起来,许久隐隐的轻叹口气:“只是看你哭的可怜,到是真动了心想要带你离开,不想让你受如此苦难。”

    “博尔术你看不起铁木真,觉得他处处都不如你,我却选他不选你,你自是要心中郁结,只是你心里却想错了一件事。”

    博尔术半眯的眼睛睁大了些,似乎是想听凌兰说他想错了什么事。

    “你嘴上说看重的是女人对男人的情意,你却根本不知这种情意为何?我如今跪于此处领罚,是我真真的心—甘—情—愿!这是我欠他的!”

    “你欠他何事?”

    “我欠他一条命,我来此处还他,我从未想过他会是合不勒可汗的曾孙,只不过我认识他时他就是身担重责之人,现在他也是!他是乞颜部族长,如今我在此处挨饿受冻,他却救不得我,你以为他心中好受?无所顾忌的将我带走,才是最过简易之举,你却以为你比他重情重意了许多?”

    博尔术直视了凌兰许久,凌兰也毫不回避的直视着他,两个人都沉默着,博尔术长出了口气,伸手拂住了凌兰脸侧掉下来的碎发,凌兰侧头嫌恶的皱眉不想让他碰她,博尔术还是抓住了那掉下来的头发别到了凌兰的耳后,他把披在身上的袍子脱下来,用酥油茶的底沾湿了袖子,博尔术擦着凌兰嘴边已经干涸掉的血迹:“只我一人受伤到还好说,你若嘴边也带血,被人瞧见了到是真不易说清了。”

    博尔术站起身来,走到围栏处摘下一个熄灭的火把,他将火把点燃插在了离凌兰不远的地方:“我情意确是不多,助你以此取暖吧,天亮时别忘将它踢倒,也不算犯了族长大人的罚令。”博尔术没再说过多言语,拿了酥油茶壶,缓步走回了自己的帐中。

    这火把到真让凌兰觉得有点暖意,博尔术回了帐子,让她松了一口气,听他的口气他大概不会做出什么难料的事吧,博尔术大概是她遇到最难料的男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周围的一切是静的出奇,凌兰的精神慢慢的放松下来,她很困的闭了眼睛,这一夜有两个人整宿未眠,一个是铁木真一个是月伦夫人。

    铁木真一直站在那窗卷那看了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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