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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兰知道这草原上男子与她曾经读过的历史书籍里的男人不同,那些男人对女人总是三从四德的要求张嘴闭嘴就是礼义廉耻,动不动就女诫女训的,自己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而这里的大多数男人基本上不把女人当人,女人同他们拥有的牛马羊的作用其实差不多,拥有的数量越多质量越好证明男人地位越高。

    凌兰觉得博尔术这个人又和草原上的大多数男人不太一样,也许是因为受了汉文化和草原文化的双重影响,他既不满口道德经也不热衷于靠拥有女人来展示自己的社会地位。

    这事就更难办了,好像找不到什么事情来约束住这个人,难道要跟他强调自己是个质量不好的女人,像他这样英俊潇洒社会地位颇高的男士,跟自己乱|搞在一起会大大的拉低他的水准?

    凌兰心里打着小算盘,抬眼扫视了博尔术的脸庞,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的五官,嘴角勾着抹邪笑,凌兰目测博尔术身高至少一米八二以上,自己顶多也就是个一米六二,在现代学的防身术无非就是踢裆c踢裆c不停的踢裆,问题是博尔术的裆也不是那么容易踢的,比力气那更是白给,自己连弓都拉不开,人家一弓开两箭,没准还能三四箭,没准都能射散也说不定。

    “我说了何等难解之事?让你思索这些时刻?”博尔术笑容还在,只是棕色的深邃眼睛又渐渐的半眯起来。

    “我若不想呢?”

    “你若不想可以不脱!”

    “哦?”凌兰脸上有些欣喜的表情。

    “我帮你脱!”

    凌兰的笑容还没展开脸又垮了下去,博尔术表情像是更开心了,凌兰琢磨他大概很享受自己这种窘迫的状态。

    凌兰心想自己这么起了咔嚓在博尔术面前把衣服脱光,那今天肯定是非发生点什么不可了,好歹自己也是个器官长齐全的女人,博尔术看着像器官长齐全的男人,她想要是博尔术此刻在自己面前把衣服脱光没准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也许还会上手摸两把,难道现在要把希望寄托在博尔术是个‘残疾人’上面吗?

    “好!也只能如此了。”凌兰看着博尔术很坚定的说了句话。

    她站在博尔术面前仰着头看着他,凌兰伸手正了正垂在额头前的那个铜制雕花的水滴坠饰,用手摸了摸两条又黑又长的辫子,把它们很规矩的摆在肩膀两侧。

    她正面对着博尔术缓缓的躺了下去,躺的特直,就跟她上大学的时候在太阳下面拔军姿一样,五指并拢的贴着裤线,表情异常的严肃,“来吧!”

    凌兰只是抬头仰望着天,心里是紧张,她把博尔术这人概括为长得确实不错,骑术和箭术也能拿的出手,像他这种经常体育锻炼的人,身材应该也是很好的吧?不知道其他方面行不行?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比较,草原上的男人都经验丰富的,比如铁木真九岁就被他爸送到老丈人家去了,一住就是好多年,发生过什么事凌兰也从来没打听过。

    凌兰继续保持她挺尸的姿势,博尔术在一旁是安静,过了一会凌兰听见了草丛抖动的声音,她想这家伙过来了?凌兰突然张开嘴开始唱歌,这歌是她穿过来学的第一首蒙古歌曲,是在也速该的追悼大会上学的,月伦夫人唱的动情,到后来族内的许多人跟着唱,都纷纷的落泪,这里人嗓子都好,大概是常年放牧的原因,歌声都很嘹亮,底气十足唱到婉转之处,抖音常常带着天然的悲伤,凌兰被那首歌唱的也跟着落泪,晚上有人拉着马头琴又唱起这首歌,凌兰也跟着唱大概然后她就学会了,歌是给故去之人唱的,表达了人们的悲伤和对离去之人的思念,说自己永远不会忘记他。

    凌兰唱的挺投入,眼前又有了月伦夫人饱含热泪送别丈夫的情节心里觉得感动,忽然博尔术踢她的脚:“你起来。”

    凌兰没理他,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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