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免有些惋惜,如此的英俊的男人想是中毒前也是身体健壮到不行,这几日下来,面颊已是消瘦,关键是面色以是惨白了,不知道这身体里出了多少血了,凌兰想着如果是现代,中了毒送到医院无非就是洗胃洗肠,输些糖盐水维持酸碱平,来点阿托品再不行了灌点去甲肾上腺素,这阿托品c肾上腺素肯定是没地弄去了,这糖盐水倒是
“圣女。”月伦夫人轻唤着还在出神的凌兰。
凌兰才又缓过神来:“请夫人恩许我翻看也速该大人的眼睛。”
月伦夫人看着她点了点头。
凌兰上手翻看了也速该的眼睛,眼睑发白再配上他的面色,凌兰估计他这血怎么也得溶了快两升了,看着也速该泛黄的眼睛和小的缩到快像针一样的瞳孔,心中暗想这不是中毒又是什么?
“也速该大人何日昏迷的?”
“昨夜还能低语。”
凌兰轻点了下头,不知要说些什么。
“圣女用何方法可令大人回神。”
凌兰很想告诉她没有,可是这两个字她是没胆量说出口的,能熬过今日,明日祭神的事情不知能否暂缓,拖一日是一日。
“我必当尽力一试!”
“试?”月伦夫人语气中全是焦急和浮躁:“没有试,无论你用何方法都要将大人挽回,大人在你在,大人亡你亡。”
靠,凌兰心里暗骂,心想好狠毒的女人,表面上对我还挺尊敬,弄的挺像那么回事似的,闹半天我就算不祭神也得去给这要死的帅哥当陪葬啊,真没地说理去。
“夫人,巫神已然驱邪数日,大人若不能回神,不知夫人对巫神”
“他也一样!”月伦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像是从后槽牙挤出来的,一点都不像是敷衍的话语。
凌兰深深的感觉到,月伦夫人对床上这位要死的帅哥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明显脑子已经不清楚了,要不说女人是容易被感情控制的动物呢,那神棍是伊仁台大人的旧识,连塔儿忽台似乎都表示了几分敬意,到她这里要是救不回她男人统统都要死!如此看来杀人祭神这女人是绝不会含糊的。凌兰庆幸自己刚刚多转了个心眼,说也速该是既中毒又中邪,如今是有责任大家扛,就是死也拉个大个垫背的。
“凌兰听明白了。”
凌兰起身站了起来做了个深呼吸,盘腿学着佛家打坐的姿势在大帐中央坐了下来,装着像是冥想了一阵,站起来向夫人行礼:“请夫人赐一木碗。”
月伦夫人站起身来亲自为凌兰拿了一只木碗。
“借夫人的弯刀一用。”
月伦夫人犹豫一下从靴子中拿出一把雕花精美的蒙古刀来递给了凌兰,凌兰拿了刀闭了眼睛,一咬牙割下了耳畔的一缕头发,显示的自己是异常的痛苦,无比的艰难,还伴着一声惨叫:“我族所受神明之意灌于顶,神意的所有精髓都在我的发丝之间,刚刚受神意,他叫我如此我只好如此,割发如割心般疼痛,夫人怕是不能体会。”
月伦夫人看着凌兰沉默不语,凌兰心里明白,她才不在乎自己割哪,现在就是自己真拿刀子剜自己的心,估计这女人也会看的很开心的。
凌兰走到炉子旁,用火把那缕头发烧了,搓成了灰放在木碗里,捧着碗在屋子里闭着眼唱跳了一会,基本步伐都是跟外面的那位大爷刚学的。凌兰睁眼将手中的木碗递交给月伦夫人,“请夫人以清水溶以盐巴和粘糖为引,为大人送服,切记不可多引,以一刀面为佳。”
“这样就可以了?”月伦夫人略有迟疑。
“神意如此我便如此,不敢说试,只请夫人照做,晚了怕是此法也不可用了。”
月伦夫人点了点头,按着凌兰说照做了,扶着也速该靠在自己身上,拿着木勺想要喂也速该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