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凌兰收拾了包走出了咖啡店,四下看了看发现上尉正站在不远处的路边发呆,一副不知何去何从的样子。
“出门就迷路的土豹子。”凌兰心里暗讽了一句,并不打算理他,懒洋洋的沿着人行道行走着想去路口打车。
“你听见了吗?”
凌兰从肖凯身边经过没多远,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凌兰继续懒洋洋的转过身看着他:“听见什么?”
肖凯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好像有人在喊像是在喊救命!”肖凯四下张望着,此处不是繁华的街道行人也不算多。
凌兰蹙眉仔细的聆听,隐约是听见有个女人的哭泣和喊叫的声音,她看着肖凯摇了摇头:“没听见,请别再为这些无聊的事情叫我了。”
“不,是有人在喊。”他指了指一旁一个昏暗的胡同:“好像在那里。”说完就疾步走了进去。
凌兰看着他的背影又忍不住开始冒出嘲弄的话:“傻子,以为自己是谁啊?”她本想转身就此离去,却不知道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也向那个胡同走去。她站在胡同口向内张望着,隐约看见四五个人影和一个人推搡纠缠着。肖凯似乎处于孤军奋战的状态,凌兰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想要拨打报警电话,犹豫了几秒钟她又把电话放回到兜里,嘴角挂着点得意的笑:“活该,吃点苦头是你自找的,多管闲事。”凌兰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转身离开了那个胡同口。
此时此刻凌兰做了她成长过程中无数自私决定中最普通的一个,然后她转身想要离去却发生一件普通又不那么普通的事情,她从来没想过如她这般趾高气昂活了二十四年的生活会在此刻被一块西瓜皮给终结了,可是事实上那就是一块神奇的西瓜皮。
凌兰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见的是一道白色的光,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是白色的,白的想让她再度把眼睛闭起来,她挣扎着坐起来,一个穿着白袍子的胖男人将一张胖脸脸晃到了她面前满脸堆着笑,嘴上的两撇小胡子在笑的时候不停的颤抖着。
凌兰抬手给了胖男人一个嘴巴,“啪”的一声十分清脆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条件反射:“什么玩意?大白天跑出来吓人!”
胖男人很委屈一侧嘴角略微抽动着像个刚被欺负了的小孩:“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别人一睁眼都是问这是哪?你是谁?你怎么一抬手就打人?”
凌兰从地上站起来,仔细审视着眼前的一切,不自觉的揉了揉头,只记得自己脚下一滑然后就没有任何印象了,她转头看着胖男人犹豫了很久衡量着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你有多重?我看怎么也得有三百多斤吧?你得减肥了,不然寿命会缩短的。”
胖男人气的两撇小胡子都在抖,气哼哼的在一张白桌子旁坐下来。
凌兰不再理他了,开始四处转悠想找到出口:“我记着我摔倒的时候是晚上,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我妈是你们这的主任医师这你应该知道吧?她去哪了?我不会不在她的医院吧?门在哪我得出去!我白天还约了朋友逛街呢。”
“我也想赶快把你送走,我也着急下班呢。”胖男人手里拿着一摞卡片往桌子上摆放着:“过来瞅瞅吧,看看你想去哪挑个地方。”
凌兰有点不情愿的蹭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卡片看了一眼,是些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的场景,她又随手把卡片扔在桌子上:“门在哪?几点了?帮我叫个出租车我得去新光天地。”
胖男人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吧,既然你不问我自己说。我先自我介绍,我是个神仙,你懂神仙是什么吧?我在家里行三,所以别人都叫我‘三仙’,我的工作是灵魂中转员,把运到我这的灵魂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我活了三千七百四十八岁,干这个工作也干了一千七百多年了,关于会不会短命的问题咱俩不在一个讨论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