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绑了藤蔓,待她上去之后,才开始使劲的拉着那条藤蔓,反正只要重力在于自远应该也是不会有问题了。
于自远是被来回的磨蹭和碰撞才醒过来的,当发现自己的身体悬在半空中,当下也是强镇定了心神,抓住了手边是那根藤蔓,自己稍微用一点力,想必苏素也能少费点力气。
在感觉到拉力变轻以后,苏素脑海里已经想象着无数中可能,若是他又掉了下去,恐怕她又要下去再将身子捆一遍才行,可是这次下去了,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上来。
“师傅……”
听见微弱的回应以后,苏素也是放下了心,幸好,幸好他上来了,自己也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于自远在上到顶上来的时候,苏素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于自远也是一屁股坐下,将目光投在了苏素的身上。
此两人身上都是污秽,苏素的身上以已经是伤痕累累,受伤缠着的白绢布,也是被鲜血浸透了,就是巴掌大的小脸上也是有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痕,作为一个女子,也倒是为难她了。
于自远休息的差不多后,只是看了看苏素恬静的小脸,并没有叫醒她。
当柳妈妈看见苏素和于自远如此模样出现在房间内时,整整揪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只是看到满是伤痕后,心里面却又是担心着。
静静的看着于自远给苏素简单的擦洗之后,才隐隐的有了睡意,她也是担心了整整一晚上啊,老天保佑让他们回来了,真好。
“谢谢你。”
于自远看了看已经焕然一新出现在书房内的苏素,只是把那本老旧的笔迹放到了苏素的跟前。不解的接过,翻看了几页苏素才强自镇定了心神。
“真是需要这样吗?”
苏素看到于自远点头,心头已经有些发蒙了,这么痛苦的治疗,就算是有麻沸散,她也不知道柳妈妈是不是能坚持的下去啊。
“你可以选择是不是要这么做,若是受不了,那还不如像现在这般,有人侍奉着,不是也挺好吗?”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苏素又何尝不知道,最坏的结果也就莫过于这样的躺在床上了,就算能站起来,那付出的代价也真的是太大了。若是站在她的立场,她倒是情缘柳妈妈就一辈子如此,她可以侍奉终老。可是,一个人不能站起来时,却总是想着站起来能有多好,她知道,那也是因为柳妈妈不愿意给他们增加负担。
“你不懂,或许有一天你这样了,你才会明白站起来是有多好。”
对于这个比喻于自远只是挑了挑嘴角,并没有争辩,他知道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你的伤好点了没?”
于自远摸了摸胸口的那几根肋骨,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苏素让是白绢包裹着的手,伸手已经接过了她的手,将白绢给拆开了,看着那纵横交错,甚至是有的地方已经深可见骨的伤口,于自远只是望了苏素一眼。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这般坚韧,可是这或许就是她的特点吧。但是他看着是多么的于心不忍,找了药膏,净了手,已经开始帮苏素涂抹包扎。
苏素自然知道她的手是怎么伤成了这般,可是她却不想让柳妈妈担心,也许就正如柳妈妈怕她会担心一般吧。
“治好的可能性有多少。”
于自远并不想要骗她,他从来没有见过此类的伤,如果能治好,定然是最好的,若是治不好,至少她也活着。
“四成。”
四成对苏素来说真的是不算时间,可是这四成已经成了柳妈妈全部的希望。她还是决定问过了柳妈妈再做决定。
在进门之前,苏素已经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肌肉,可是柳妈妈在看见她的笑脸后,却笑得更厉害了。苏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不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