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洽,不过这些又与他何干,他要的只是那个皇位,和整个天下而已。
梅姨娘和苏晴对视了一眼,哭的更大声了,在南宫溪到来的前一刻钟,她们已经料定了,就算是为了脸面南宫溪也是会到这个院子来看一看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哭丧戏。
可是她们却没有算到,南宫溪并没有对她们有过多的注意,就算注意到了,也只是看了一出闹剧而已。
南宫溪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径直走到了那两个灵柩之前,素白的绢已经掩上了口鼻。抬手间,身后之人已经上前揭开了棺盖。
两具焦骨已经呈现在了眼前,与其说是渗人,倒不如说是恶心,如同食物烧焦般的味道,怎么都挡不住的从缝隙钻入了鼻尖。
而梅姨娘和苏晴却不敢掩住口鼻,脸色却已经隐隐有些清白。
南宫溪也是上前看了一眼,虽然他已经不能断定哪具是苏素,可是他却记得,小时候,苏素的脚踝是脱臼过的,那个时候宣王妃还在,他也就记得特别的清楚。虽然他是不知道怎么分辨,但是他却是带了正儿八经的仵作来的。
那仵作也是自觉的上前,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已经对南宫溪轻轻的摇了摇头。
尽管南宫溪不想承认,在看到院子里青色的石砖上那隐隐残留的血迹时,他的心里突然就揪紧了。可是在得知死去的并不是那个有能力伤了他的女子时,他的心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轻松和窃喜的。
若是说以前他对那个叫做苏素的女子没有半点喜爱的话,现在只能说,如果可以选择,他倒是愿意选择这么一个女人作为他的正妃的。
南宫溪还是瞥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身素衣,烧着纸钱的梅姨娘和苏晴。
“两位也不必太过悲伤,逝者已矣,生者节哀。”
“谢三皇子。”
对于三皇子终于注意到自己,苏晴的心里也是觉得在这里跪了半天,也是值得的,终于能和三皇子说上一句话了。
激动之余,却是忘了为了怕自己哭不出来,在三皇子面前漏了陷,她可是将帕子浸了辣椒水的,此时心下惊喜,抹在眼角,眼泪更是红肿着泪流不止。
难受之极,却不敢出声,只能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转而,两只手已经紧紧的揪住那罪魁祸首,恨不得将帕子给拧破了去。
梅姨娘看到了女儿的异样,已经偷偷的将藏在袖子里的帕子偷偷塞给了苏晴,暗怪这个女儿不小心,竟把精心装扮的妆容弄成了这样,还怎么能够讨得三皇子的欢心啊。
南宫溪也只是当做没看到,已经走出了那个残破的大门。却无意间看到了,墙角处有许多细碎的红色粉末。可是却无奈宣王爷仍跟在身侧,他无法抽身,也只能给给近卫打了眼色,自己先与宣王爷离开了此地。
“王爷请回吧,还请保重身体,节哀顺变。”
宣王爷点点头,垂下丝毫不见悲伤的眼神的眼睑,轻轻的用袖子压了压。就算很多事都心知肚明,可是戏也不得不到位的演完。
“那三皇子与小女的婚事”
南宫溪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看来还有人比他还要沉不住气啊,倒是省了他许多的麻烦。
“就还按照早前商定的来办吧。”
目的都已经达到,南宫溪自然也不会久留。已是策马而去。
诺儿看着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南宫溪,她倒是庆幸小姐没有嫁给这样的人,不然受苦的就死小姐了。
是夜,在诺儿睡下之后,苏素才披衣起身,跳出了窗外。
寂寥的树林里,两座新坟,连个墓碑都没有。苏素不觉暗自摇头,还是自己对宣王爷抱有太大的希望了啊,这下终于可以死心了吧。
接过鸢尧准备好的香烛纸蜡,阻止了想要过来帮忙的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