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走,走得远远的!
汶嘉重新积蓄力量,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抬腿蹬开他。
肖程就是不松,铁钳般的手指箍住她反抗的动作。
两人从矮柜上滚到地板,开始搏斗一样厮打,衣衫不整,气息凌乱,犹如最原始的纠缠嗄。
汶嘉彻底豁了出去,豁出性命一样地不在乎,用指甲抓,用牙齿咬,她也要让这个欺辱她的男人痛,要他也体会这些年来他带给她的痛!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她终于精疲力尽。
毕竟是男人的生理优势占了上风。
肖程重新降服她,占据她。
他粗野地动作着,扳住她的下巴,喘息着说:“恨我是不是?可你仍然还是爱我的。”
汶嘉躲闪他的视线,羞辱地咬紧唇不说话。
他猜对了,她仍旧爱他。
即便到了这一刻,她依旧还是爱他。
肖程兴奋到极致,越发往死里地占据她。
男人的呼吸紊乱而沉重,积满了焦灼急切心绪,不断深入、掠夺。
大概因为香烟尼古丁的刺激,他坚持了很久才爆发出来。
在身下女孩绝望的啜泣声里,肖程终于攀到顶峰。
他满足地喟叹,伏在她胸口,轻咬着她下唇,叹息:“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都要离我而去?”
狭小的公寓里,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而他眼角有泪。
汶嘉头发被汗水黏湿在脸上,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声音无力又绝望:“肖程,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看在我曾经爱过你的份上,放我走吧。你再这样,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肖程握紧她一绺头发,放在唇边轻吻,眼底勾出残酷的笑意,“不原谅我也好,那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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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周,农历新年在即,局势又发生根本改变。
报纸上大幅度刊登天堃高层内讧的新闻,指出温致成在接管天堃之初,对股东们做出在指定时间内会将天堃市值提升30%的承诺并没有兑现,遭到股东们的抵制。
一时又说天堃几项投资项目的拟定过于激进,不符合广大股东的利益。
外界小道消息满天飞,温致成的日子也十分不好过。
之前C市项目他一心要压过易哲慎一头,前期资金投过去,政府那边审批程序却跟着出现问题。
项目被迫短期搁置,投进去的资金一时无法回收。这边天堃状况不断,三天两头就有董事局的人上门来,温致成病情加剧发作,不得已授权妻子何慕宜代替他出面,再次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安抚股东情绪。
“温太太,C市的事查出来,确实是易哲慎在里面搅局。”
曼哈顿,天堃董事长办公室内。
何慕宜刚结束完一场会议,身上的黑色大衣还没换下来,此刻姿态优雅地坐在大班椅后,黑色长发从她肩侧垂下,让她原本白皙的脸显得有种不健康的苍白。
对面沙发上,几名天堃内部支持温致成的高层正在跟她汇报消息:“我这里有内幕消息,起因是易哲慎的太太不知道从哪个渠道买到一幅流失到国外的北宋名家崔白的字画。易哲慎以个人名义把这幅国宝送给C市一位政府高官,这位高官又上交国家,得到了中央政.府的嘉奖,易哲慎靠着这个人脉,拿到了C市新城开发的优先权。”
“我们还查到,这个项目他们先一步,已经把资料呈上C省政府等批核。”
……
何慕宜按了按太阳穴:“知道了,今天的会议暂时就到这里。大家最近都辛苦了,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