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谤诬告呢”
男警察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了一眼那个女的,然后跟我讲道:“程诺女士,请你安静”
我不再吭声,他拿起来打电话。
向辉从别的问询室走过来,坐在我边上,跟那两个警察问了句,能不能跟我聊聊,两个警察没讲话,算是默认了。
向辉:“程诺,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我扯着嘴角冷笑着,扭过头。“我不想跟你讲话。”
向辉:“心虚吗你也觉得不敢面对我”
我长出一口气,猛然扭过头瞪着他。“向辉,你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我对吧那我也郁闷了,既然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我去陪着你老婆做产检,你既然认定了我会害她,干嘛还把她推给我”
向辉:“我以为你大度,我以为你不会害她的,可你让我失望了。”
我:“别他妈说相信跟失望,从一开始相信我的话,现在也不会让警察把我抓到这儿来。”
女警察端着架子,手上拿着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仿佛带着光环的样子。“向先生,你也真傻,哪有前女友会真心对自己老婆的”
我干干地笑了一声。“那你怎么不问问他,哪有前男友去求自己前女友照顾自己老婆的。当时他苦口婆心、好说歹说求我去,又是怎么办到的你怎么不问问他,他的脑袋里想的什么”
那女警察看着我眼睛又开始冒火,打算讲什么。
然而边上,男警察已经打通了电话。
男警察:“是阮雪梅女士吗这里是通州区第一警察局,你现在讲话方便吗能跟我们讲一下你在医院跌倒的过程吗”
阮雪梅:“就是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后我就摔倒了”
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继续对着电话问道:“那你看清楚是谁推的你吗”
阮雪梅:“我不知道,那个人从后面推我的,我没看到。”
我在边上喊着:“阮雪梅,什么叫别人从后面推你的,当时你边上只有我一个人,你这么说,不摆明了指的我推你吗”
阮雪梅:“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肚子疼,啊”
男警察把电话扣上,凌厉的眼神盯着我。“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好意思,我是程诺的代表律师,有什么话你们可以直接跟我说,我的当事人现在有权保持沉默。”在我无话可说的时候,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穿着西装的男人提着公文包,笔挺地站在我身后。
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扭过头看着他,在我眼中香港电视剧里面能去警察局讲这句话的都是很牛逼的人,往往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当然,他现在是来还我公道的。
他冲着我点了点头,跟我说他是许辰毅找来为我辩护的律师,让我不用担心,他会还我清白的。
我才稍稍安定,看着他很想问许辰毅的状况,但是那两个警察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现在讲这话肯定不方便。
之后都是律师跟他们交涉,我在一边闭嘴,安静地听着,我很想打电话给许辰毅,很想听到他的声音,但是那些警察不让我打电话。太委屈了,我就做了件好事儿,竟然被泼一身脏水,我现在还是孕妇呢他们这简直就是虐待弱势群体
再之后,律师先生抓住我怀孕的事儿,让那些警察给我安排了个在医院给我安排了个“重症监护病房”。
病房内,律师先生跟我交待了一些问题,说现在笔录做完了,那些警察再问我什么的时候,我可以保持沉默。有需要的话这件事会像法庭提起诉讼,而且当时肯定有目击证人,只要找到目击证人,就一定能还我清白。
我在那些警察给我安排的病房憋了三天,不能打电话,不能出门,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