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的车牌就报了挂失。这也是她精明的地方,而且有她的朋友帮她,对外都说她那几天在举办宴会,喝醉了一直在睡,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见。”
“秦爷的身体自从上次摔伤后便一直不见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去医院查一查,他的状态,能活的时间,只剩不到一年。”沈易说到这里,总算露出一点人情味来,闭了闭眼睛,“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就是秦蓉,他虽然带过彭铮一段时间,可也正是如此,他最清楚彭铮的脾性。他不会放心把秦蓉交给彭铮,只能打电话给自己的前妻,以为能靠骨肉之情打动她,而又没有她的号码,所以打给了这个女子会所。他们的谈话起了争执,这说明他的前妻并不打算照顾秦蓉,但她还是来了b市,那么秦爷手里一定是握着她的什么把柄,又或者,对于他前妻来说,秦蓉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把柄,范老板不会接受自己的妻子一个精神病患的女儿。”
“她怕秦爷会把蓉蓉送到她身边,才要了他的命”
沈易眼底闪过一丝冷寂,轻声道:“他们之前应该有过谈判,她给秦蓉开的那个户头,时间也在秦爷死之前。”
话到这里,已经不再需要多说什么。
她想用钱来弥补自己无法承担的责任,秦爷一定会拒绝,她恐惧秦爷会把蓉蓉的抚养权给她,恐惧会失去现在那个丈夫,失去现在的生活。
所以她第一次对秦爷下手,而秦爷用小臂挡住了这一下的攻击。他们是曾经的夫妻,这时或许会流泪,会有载了情谊的交谈,秦爷也不会想到,她会第二次对他下手,并且在他死后,理智的处理干净现场的指纹,伪造他是摔伤的样子,还在他的葬礼上哭成个泪人。
我想起我问她,真的不留下的时候,她眼神的闪烁,也许其中也有不敢留下的意味在里面吧。
我们聊天,她话里话外只提了蓉蓉,而没有对秦爷说过多的东西,她的眼神中还有做母亲的光芒,只是她做出这些事,就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我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是发自肺腑,包括她坦诚的告诉我,蓉蓉会是她的负累。
只是,凭这些就要定她的罪的话,未免也太过草率。
我看向沈易,语气里带着些难过,“可是你说的这些,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秦爷的死亡是由她造成的。”
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查到这么多,更让我觉得这个人时隐时现的恐怖。
沈易又好像把我看透了一样,起身对我说:“我有我的路子,你要直接证据,现在就可以去找。打死秦爷的凶器,还有秦爷家里丢失的那个包裹,只要找到他们,什么都不用说。”
“去那间老房子”我站起来。
沈易点头。
我对徐医生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他理解的笑笑,说:“没关系,你们有事可以去做,我在这边等就可以,顺便也好再看看蓉蓉的病情,跟她多接触一下。”
赵嘉齐留下来陪徐医生,我跟在沈易身后,进到了那家老房子的附近一家。
这地方的院子都是连在一起的,翻墙就可以过去,正门锁着,只能走这条路了。
这种院子的门只要不上插销,从里面就可以把外面的锁锁上,拉一把门缝开的很大,三岁以下的小孩可以直接挤进去。
院墙不算矮,我上不去。沈易往后退了几步,做了个小助跑,动作轻盈的翻了上去,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轻轻一撑就把身体带上去,半俯身站在墙头,蹲下来对着我伸出了手。
我试着拉住他,手掌还是凉丝丝的,我有一刻失神,下一秒就被他给拽了上去,身体本能的配合着他翻过去。等我站在上面,他从墙上稳稳地跳下去之后,我还在喊:“我还没准备好”
沈易在下面回过头来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