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晓平扑通的一下跪在地上,嘴里分明是极力撇清,可说出来的话只能是让人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刘姨娘纳闷的望了她一眼,她是知道这丫头一向是管理佛堂的。但是,她经手之物却不是出自相府。任上官倩兮如何折腾,也扯不到她身上就是了。
看她如何收场?
“你看见了什么快如实报来,不然决不轻饶!”上官堂扫视了一下众人,在他心中觉得能让晓平害怕的人只能是这里的主子,能让她如此害怕的主子,想来就是偷了麻布做人偶,祸害老太太的人。只要她开口,相信事情定能水落石出。
只是,他想不明白,相府里有什么人会对向来仁厚的老太太下此毒手?
“奴婢,奴婢今早在夫人的屋里真的什么都没有瞧到!”晓平有些结巴的说,可究竟是把事情交代了清楚!
“你快说!”上官堂心里一惊,有些后悔问晓平,若是与连氏有关自己该如何抉择,而这李御医是太后派来的,回去定然向太后禀报,此事定然是要闹的太后娘娘哪里的!不,连氏不可能这么做。上官堂心里有个声音在纳喊道。
“奴婢!奴婢今早瞧见秋菊院的婵月趁众人不注意,往夫人的枕头下放东西了!”晓平闭着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抬的很高,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楚!
“什么?你胡说什么?婵月怎么会这么做?”上官堂的青筋暴露,难道又与刘姨娘有关,他看了李御医一眼,见他不悦的皱眉,心里擦惊觉自己失态了,“你可看清楚了,莫不要冤枉了好人!”
上官堂向上官倩兮使了个眼色,她却假装没有瞧见,心里更是不满得很了。这婵月只是一个小小的家生子,就是一个丫头。怎么就让他如此关心?
那婵月该不会已经下手了吧!?背地里还敢勾引自己的父亲?
上官倩兮心里一紧,眉间止不住的厉气。看来,那二十大板是白打了。这人就是不长记性!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回老爷,奴婢看清楚了,今早奴婢与各院子的大丫头到夫人屋里禀报府里的杂物事务。瞧见丫头婵月趁众人给夫人准备早膳。便偷偷跑进了夫人的内室。可奴婢想跟进来看个究竟,不想竟让管事嬷嬷捉了个正着,再回头便没了她的踪影了。嬷嬷还说奴婢擅闯夫人的房间,还处罚了奴婢的月银呢!我说的都是真的。如今想来,定是那时候婵月那丫头怀了祸心想害老太太。求老爷明鉴!”晓平说着便哭了起来,细瞧之下,倒也不见半分心虚的神情。
“哼,你的话简直是颠三倒四,今早到夫人院子里禀报事务的是大丫头安儿,并不是婵月。你说谎也不打打草稿。婵月是我院子里的人没错,可是前些日子无故被大小姐杖责了一顿,如今还整天窝在被子里养伤呢!又怎么会活蹦乱跳的在府里走来走去?”
刘姨娘说得是那个自信满满,说来还多亏那丫头的伤还未好,不然真让上官倩兮钻了空子了。想扯她下水,哼,你还嫩着呢!!
“来人,到秋菊院将婵月带过来!”夫人眉目紧敛,一脸正色的吩咐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上官倩兮督见父亲上官堂脸上的神色攸然一变。难道
上官倩兮不由得向不远处的诗意投了一记别具深意的眼神。诗意见状,宛若精灵般悄无生息的便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母亲,不用了。相信是别有其人,婵月身上的伤的确没有好。不可能是她往母亲的枕头下放人偶的。不过,应该也是府里的丫头没错。可能是晓平轻轻的那一督没看清楚人,只不过身形跟婵月颇像罢了。”上官倩兮红唇轻启,一双丹凤眼有意无意的扫了跪在地上的晓平一眼,悠悠的问道:“晓平,我说的对不对?还是,你的确是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人就是婵月?”
跪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