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就又过了一个多月,薄启和二丫的婚事得到了二丫娘和二丫哥哥的赞同,时间都定了下来,这快要结婚的新人按照规矩在婚前是不能再见面的,所以二丫只好暂时离开按。摩馆呆在家里,哥哥李大牛也特地跟老板多请了些日子,说过了妹子的婚事再回去上班,老板是个明事理的人爽快的许了。
这天天色已经摸黑,薄启正要关门打烊,刚把门关上就听见啪啪啪啪的拍门声,他赶紧又把门打开来。
“咦?婶,咋是你哩?”薄启有些诧异的问道。
“婶不舒服,来你这看看。”张婶捂着胸口,脸色有些憔悴。
“你又因为来月事闹肚子痛么?”薄启问。
张婶摇摇头,“不是,俺是心里闷得慌。”
薄启忙让她进了屋子,挪来张椅子给她坐下后薄启又给她倒了杯水,张婶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
“婶,你是咋个不舒服法?啥时候开始不舒服的哩?”薄启又问。
张婶捧着杯子,想了一会,说:“俺就是觉得胸口闷,就是这几天哩!”
薄启想了想,“婶,你这些天是不是又干啥重力的活了?”
张婶先是摇了下头,随后这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嘴里还连连应道:“是是是!”好像生怕薄启发现啥一样。
薄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不知道奇怪在哪,他笑着对张婶道:“婶,那你一定是累着了,你躺按。摩床上去,俺给你揉揉就好了。”
张婶一听,脸上顿时绽开了花似的乐呵起来,她忙起身躺到了按。摩床上,“启娃,要解衣服不?”
薄启先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后点了点头。
张婶倒是不含糊,三下五除二的把花布衣服解了下来,里面一件淡棕色的小背心露了出来,两个圆鼓鼓的罩杯耸立在胸前,让薄启不禁多看了一会。
薄启回过神来,微笑着道:“婶,那俺就开始了。”
张婶一脸期待的点了点头。
薄启先沾了些油抹在手上,这是他最近尝试的一个方法,用一些草药的油涂抹到手上给患者进行按。摩,这样既能起到润滑让患者更舒服的效果,又有通经活络的治疗作用,一举两得。
涂抹均匀后他把双手轻轻的放在了张婶的胸口上,张婶的胸口有着明显的界限,上部的皮肤呈现麦色,下部的皮肤却洁白如雪,可见她这段时间的确没少在外面干活。
薄启的大拇指定在了张婶胸口的左右两侧,轻轻的揉动起来,张婶的两座山峰海拔确实挺高,他的手掌不得已的触碰上去,随着运动的节奏掌心也在那两个圆鼓鼓的耸立罩杯上发生摩擦。
突然,宁静的按。摩房内升起女人娇喘的声音,薄启心中不禁有些惊愕,他的目光注视到张婶的面庞,那张白皙的圆脸蛋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的,挺好看的,她微闭着眼睛,两侧的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增加了扇动的弧度。
薄启看了一会儿赶紧转移了目光,他知道像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毕竟在村子里大多都是留守的女人,难免因为太久没有那个事而感到寂寞,当触碰到敏感的部位时就会不自觉的有那样的感觉,而这个时候他要做的就是集中注意力在工作上面,这样才不至于走神,陷入这诱惑的声音中。
按。摩持续了约三分钟,薄启吐出一口气双手离开了张婶的胸口,此时,张婶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感觉里。
薄启轻声道:“婶,可以起来哩!”
听到薄启这么说,张婶呼的立刻坐起身子来,她有些激动的道:“咋就好了哩,启娃,不应该呀,上次不是还有往下的按。摩哩,比如像这里和这里,不需要么?”张婶边说还边指着那高耸的山峰和下身。
薄启脸色有些尴尬,他挤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