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个多月,从那件事三天后二丫就再没有来过按摩馆,起初薄启只是认为那件事多少让二丫受了点惊吓,她在家里休息几天就会来,可是这眼看半个多月都过去了,薄启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大早他便关上门准备去二丫家看看。
刚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女娃身影缓缓的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她低着头,一脸心事重重的。
薄启迎了上去,道:“二丫,你咋的啦?好几天没来了,俺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来哩!”
二丫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薄启那一脸担心的神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见二丫伤心的哭起来,薄启更是着急不已。
“二丫,到底是咋的啦?你有啥事说出来哩!”薄启道。
二丫停止了哭声,小声的抽泣着看着薄启,薄唇微动但却始终没有开口,她眼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薄启。
薄启心急如焚,正想再问,二丫却一把搂住了他,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又是哇哇的大哭起来,那伤心的样子让薄启的心一阵一阵的疼。
薄启对于二丫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惊讶,呆立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轻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慰道:“二丫,不哭,有俺在哩,你说嘛,到底是咋回事,你这一个礼拜好几天没来到底有啥原因哩?”
二丫哭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她轻轻松开薄启直起身子,薄启怜惜的扯起衣袖擦了擦她满脸泪水的脸蛋,“啥事你说,俺一定帮你解决!”
二丫摇了摇头,轻声道:“启子哥,你帮不了俺,谁都帮不了俺,以后俺可能就不能来医馆帮你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俺就是来跟你道一声别的。说完她便转身要走。
薄启一脸的疑惑,他总感觉二丫好像有啥心事瞒着他,他敏捷的拉住了她的手臂,道:“你就真的不能告诉俺你心里的事情么?你不说出来咋知道俺就帮不了你,况且你这么不清不楚的说离开就离开,俺会一辈子认为是你觉得俺对比不好你才离开的,俺会一辈子伤心,你难道忍心看着俺郁闷一辈子么?”
见薄启这么说,二丫激动起来,她使劲的晃着脑袋,道:“不是的,不是的,启子哥咋对俺俺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俺娘也知道的,要不是你每个月分一部分钱出来给俺家补贴家用俺都不知道咋支撑这个家哩!你对俺和俺娘的好俺一辈子都会记得,可是这个事情你是真的帮不了俺。”
薄启皱了皱眉,长吁一口气,道:“好吧,就算是俺帮不了你,可是你说出来心里总会好受一点,不是么?俺不知道你心里藏着的是个啥事,但是俺知道问题解决的办法有很多,一个人去想总抵不过多数人一起想办法想的周全,你说呢?”
二丫撇了撇嘴,犹豫了一会,说:“你还记得一个礼拜前来医馆就医,后来对俺非礼的那个瘦小男人么?”
“记得,咋不记得,那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想起那天的事情俺就牙根直痒痒!”薄启气呼呼的说。
“他叫陈皮子,是俺们村隔壁陈家村的人,他爹是村里的村长,他哥就是俺们大锅镇的镇长哩!他仗着自己家里的势力一直在陈家村横行霸道,是陈家村人尽皆知的地痞泼皮。”二丫说到这停顿下来。
“可是那又咋样?咱又不在他们陈家的地界,陈家村人怕他,俺可不怕他!”薄启毫不惧怕的说。
二丫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你别忘了俺们村也是大锅镇的地界哩,他要是横行到俺们这俺们也是对他没办法的。”
“他要敢来,俺就打的他屁滚尿流!”薄启握起拳头,义愤填膺的道,忽然,他像是明白了啥,“咦?二丫,你说了这么多咋还是没说你是啥事发愁哩?”
“就是那事过后的三天,陈皮子叫人送来了彩礼说要与俺家定亲,俺和俺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