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去医院。”
我说,“我不去。”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坚决,我不想去医院,因为医院代表了死亡与痛苦,大年三十的多触霉头。
秦深最后拗不过我,干脆直接将医生喊来家里,那医生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穿就急急的赶了过来,似乎还在那里吃饭,身上有着白菜陷的饺子味道。
我想,资本家真他妈缺德,一个电话就让本来还在家里大团圆的下属就急急的赶过来,我又不是要死了,发烧值得他那么兴师动众吗?
但我只敢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之后本来是要给我打两针开几盒药的,但是由于大姨妈来了,医生也不好开药,只是让我多喝点姜糖水,又匆匆的走了。
最后这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秦深,我躺在沙发上面迷迷糊糊,他在厨房洗碗,挺拔的背影在灯光的照耀下,特别的温暖,我想要记住这一刻的他,多么难能可贵。
醒来后被窝里暖烘烘的,我舍不得睁开眼,因为秦深就睡在我身旁,他的手放在我有些抽搐的小腹上,暖暖的。
他的呼吸很均匀在我耳边一深一浅,像是在跳舞。
我闭着眼睛数着他的呼吸,一二三四五,数着数着,最后我自己都给数乱了。
我睁开眼,他精致的面孔就出现在我眼里,他似乎真的累了,第一次睡的这样沉,平时只要我睁开眼,他必定也会醒,可是现在我睁开眼后,他还在睡睡,面容很是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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