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太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也算是没达到,二丫成功的引起了各位太太的兴趣,可是姚太太却不敢把她嫁了。
经过这事儿姚太太算是知道了,这不能来硬的,逼着是没用的,逼急了也可能上了梁山打着反抗的旗号再也不回头了,所以大部分事情还是智取的好。
而反观二丫的拼命争取进京的名额,五丫算是捡了漏,这事之后,姚太太对她是越发的依赖,凡事都要与她磨叽上两句,五丫觉得可出的主意就出了,不可说的,没把握的时候,通通装成只知道吃喝睡的二傻子。
生活平静了许多,京城也来信儿了,姚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读完姚老爷的来信,高兴地对几个姑娘道:“你们父亲说,咱们收拾收拾可以进京了。”
京城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好地方,那里见识广,那里是天子脚下,对五丫来说却真不是什么好去处,若是可以选她愿意一辈子留在西北,京城是什么地方?那是人精儿聚集的地方,勾心斗角可比这西北甚,在西北姚家也许算上个大户,到了京城就什么都不是了,光靠那点姻亲关系是不管用的,要知道京城那些大门大户的关系是各种错综复杂,根系相连,指不定哪个公侯就是那个王爷的拐弯亲戚呢,到时候若是姚家想往上爬,就得拿结亲说事,说不准自己就让姚太太给指到哪个大门大户,一辈子受苦受累了,这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动脑子事儿,五丫向来不愿意做。
就在别人都欢天喜地收拾收拾准备去了的时候,五丫还在拄着下巴深思,冬梅笑呵呵的便收拾行囊便说:“小姐怎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咱们要去京城了,马上就要见梅姨娘了呢。”
一提梅姨娘五丫总归觉得有些希望了,这些日子见不到她的人,偶尔能听到些她的消息就是过得好不错,还有姚太太嘴里的把京城那面打理的很好,其余的一概不知,无论是胖了瘦了还是开心难过。
五丫起身,从快被收拾干净的漆木衣柜中掏出一个匣子,她把铜锁打开,开了匣子,用手点了点里面的东西,道:“冬梅,梅姨娘留下的首饰装好了,等到了京城还给姨娘,这些碎银子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冬梅一看匣子里的银子,傻了眼:“小姐,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每月的月供,还有平时太太赏的我都不动,放好了,聚少成多。”五丫笑着,忽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紧衣缩食早就习惯了,银子总是能攒的下的。
冬梅有种的佩服道:“小姐以后嫁了人绝对是管家好手。”
一向厚脸皮的五丫听到嫁人两个字也会脸红,上前拍了冬梅一下,“看来是小姐我对你太和善了,你越发的放肆,开起你们家小姐的玩笑来!”
冬梅一点也没害怕倒是振振有词,“难不成小姐一辈子不嫁人?我说小姐,这点你就得跟二小姐学学了,这亲事自己总是要争取的,不然太太要是随意打发了您,您下辈子怎么过?!”
她的话半点都没错,这也是所有庶女讨好,努力,奋斗,耍心机的一切源头,就是想将来能嫁得如自己意,过上想过得生活,其实想想二丫除了太极端并没有什么错,谁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权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不是白说的。
只盼着自己以后也能有个好些的归宿,实在不行像那庵里的尼姑,远离俗世看破红尘,一辈子青灯古佛也不错。
姚太太走前一直与账房盘算着西北的房产地产,以及自己在京城的陪嫁的地和商铺,最后决定把京城的留下,西北的这些全部变卖,兑现成银票,想必是京城那边姚老爷在经济方面告急,毕竟京城什么都比西北贵,花费的银子多,还要来回走关系,吃酒席,随份子,开销自然大,靠姚老爷那点俸禄恐怕连府里的开支都不够支付,姚太太为了这个家也算是尽力了,如今把自己的嫁妆都算进去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