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像是傻了似的重复：“他死了？”然后她捂住脸嚎啕大哭。

    明明是凶手却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她比以前那个畏缩的样子更令我恶心。

    没有再去忍耐，我一脚踢翻她，然后踩着她的胸口蹲在她的上方，把力量都压在踩着她的脚上：“你哭个什么呢？现在你是正式的学徒了。”

    “我我”她被我踩得面色煞白，但又露出病态的欢喜。

    我看着她，直到她乱转的眼球聚焦也看着我才继续说：“杀掉你我就是学徒了。”

    说完我就回到了座位上，而她究竟是恐惧还是继续欢喜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事了。

    她的心情关我什么事呢？

    啊，不对。

    我看着她爬起来，哆哆嗦嗦的，不断的哭着道着歉，始终不敢走到我在的后排，唇角就慢慢的向上拉开。

    ——明明能让我愉悦啊！

    果然身体里某个开关被打开了。

    我低下头慢慢放开了为了按压伤口紧紧握住小臂的双手，那里已经不再流血了。

    一片血污分不清楚是我的血还是霍利普的学的两只小臂上，被抠抓出的伤口已经不见，只有那青肿还没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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