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战场上见的那个约定，即便处在友军的立场上，他还是彻彻底底的输了。

    输了主动权，就等于输了一切。

    遭遇林嘉之后，他就仿佛再没了选择的权利。当林嘉需要领袖时，自己不得不站出来；当林嘉需要救援时，自己不得不放下所有人。一切看上去都是自己的决定，却无法逃离林嘉那仿佛设计好了的轨迹。

    “这是一个测试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不设目标，不设限制’。那是骗人的测试怎么可能不设限制，没有结果的测试是没有意义的。”

    “这就是学院要的结果？全体制裁小队一共100人的集体阵亡？”

    白雨辰将枪口支在地上，刚才倒霉鬼的自爆让斩首虫不敢再轻易攻上来，它们站在远处注视这两个人类的一举一动，等待下次进攻的时机。

    “阵亡？没错但是严格说来，这种表达并不严密。”林嘉露出些戏谑的笑容，“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克隆体报废’。”

    此话一出，白雨辰彻底呆滞了，他反复的思考林嘉的话，分析他这句话的可信度。接着他原本有些空白的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

    “怎么可能”

    克隆体？这有可能吗？白雨辰盯着自己的手臂，每一根神经都很敏感，手确实是自己的手。不过很快他就否认了这种结论的出发点，并搜集自己所学的一切关于“克隆体”的知识。恐惧降低了他的思考效率，林嘉当然不打算等他真的冷静下来。

    “我可以给你些提示，蜉蝣公司开发生产的克隆体有两个特点：1高传导xg和高母体匹配xg，也就是说一旦神经连接，你的‘灵魂’就相当于移植到克隆体身上，绝对不会有任何‘cā一控’的感觉；2高修复率和高报废率，克隆体修复普通的伤口的速度是正常人类的2000倍，同样寿命也只有人类的2000分之一，因此就算没有虫子杀死你，在12天后，这具身体也会因为器官衰竭而死去。”

    林嘉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一个小口，伤口虽然没有立刻愈合，但是止血和结痂的速度却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你的身体根本就没有离开学院要塞，被套上黑曜战甲丢在这艘废弃训练船上的都是学生们的克隆体。很抱歉隐瞒了这一点，不过不这么做的话，你们是不会卖力干的对吧？”

    这的确是个拙劣的玩笑，但没人能笑得出来。连林嘉都没法理解学院要塞的高层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兴许是害怕再有像思考特·都铎那样被死亡阻碍的“英雄”出现，这一次，新生们一开始的课题居然就是经历“死亡”，当然有了蓝佑的死亡例子，学院已经将仪器的jg密度调试到最高，在克隆体真正死亡之前，就已经将jg神从克隆体上剥离，这就是之前阵亡学员“死亡”前，身体都会瘫软的原因。

    “大家都没有死”

    “只是这一次，不会再有下一回！”林嘉的脸严肃起来，他并不想给白雨辰留下任何侥幸的坏毛病。

    两人许久没有动作，原本退回去的斩首虫又重新聚拢。

    “必须要死吗？”白雨辰沉默了一阵子，当斩首虫扑上来时，他本能的举起枪，时机刚好，又一只斩首虫吃了子弹踉踉跄跄的摔下甲板。不过这一次虫群没再退缩，它们蜂拥而上嘴里发出嘶嘶啦啦的声音。

    “另一头见！”林嘉微笑着将子弹上堂，枪口迅速对准白雨辰的脑袋。

    “碰！”

    短促的枪声，在虫群的压抑下很快消失。身体重重的砸在钢板上，溅起一阵水花。

    “这一次，不会再如你的愿！”

    白雨辰喘着粗气，手中的“游隼”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林嘉歪倒在地上眉心中弹，嘴角勾似乎有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弧度。白雨辰猛地将视线转移到“游隼”上，这把抢是林嘉递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