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山上的大风被无数的树间缝隙切割成了一点一点,但刮在脸上,依旧凌厉。
朱子山绿树成荫,碧绿的细叶被凌厉的风痕劈落,树叶错落置地,一片狼狈不堪。
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招招阴狠毒辣。
斐蛇歹毒,花期却是十足的阴毒。
斐蛇的爪子划过花期的脸颊,被花期轻巧地侧开,手里的军刺毫不犹豫地刺向斐蛇的下体。
“贱妇!”
见着花期的动作,斐蛇的眼里划过一丝狠厉,伸手便要抓向花期的手腕,欲将其拧断,却被花期灵巧地脱开,整个人直接滑出了五米开外。
这么一招,直接让斐蛇的动作落空。
一时间,落叶静止,风过无声。
两个人都很狼狈,却并没有受伤。
斐蛇经验老到,花期胜在年轻灵活,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见花期直接从他的手下脱身,斐蛇落空的手在空气中微微一颤,随后缓慢地收回。
花期看着差点手不住的斐蛇,脸上的艳丽更甚,嘴角拧开一丝轻笑,只是唇角上的弧度貌似几分冰凉,在树荫下,她的身姿空灵,便是一丝一毫的伤痕在她身上也不显得狼狈,愈发显得冷峭冷意:“贱妇?斐蛇,我倒是觉得奸夫淫妇这两个词用来形容你和那个老毒妇也不为过。”
老毒妇明知斐蛇有爱人,却和斐蛇苟合,而斐蛇明明已有婚娶,还爱的老毒妇爱的死去活来,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当年的爱恨纠缠,花期知道的,可不少。
她还可以毫无顾忌地时不时地拿出来说上几句,抒发自己的感想,来刺激对方的神经。
笑话,当年老毒妇设计夜魔,其中斐蛇帮了不少忙,要不然,按照夜魔的身手,怎么可能现在落得如此的病根?
花期向来有仇报仇,十倍地来报,如今仇人就在眼前,她怎么可能不好好地报仇?
她就是要时不时地扎一下对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搅得他内心痛彻。
想着,花期嘴角边的讽刺不加掩饰,宛如针一般裸扎向眼前的老人:“还真是奸夫淫妇!亏得总统夫人离了你,不过,你倒是可怜,最后爱你的人离开你,你爱的人也不爱你,你也只得了一座空坟而已,斐蛇,你该是这世上最悲哀最可怜的男人吗?”
斐蛇的前妻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在知道斐蛇和华倩雪的关系,毅然决然地离开之后,依旧过得风生水起。
要知道,法国总统夫人可不是一个离婚过的女人可以担当的。
只不过这段幸秘鲜少有人知道,若不是夜魔,花期也难以想象,在政界威望极高,在任意场合都和法国总统琴瑟和谐,优雅得体的夫人曾经有过这样截然不同的经历。
想到法国政界流传总统夫人“旺夫”的传闻,又看着眼前略微狼狈的老人,花期的眉尖一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连眼底也沁满了笑意:“也对,就你这样的贱男人,也不配娶得那么好的女人。”
奸夫淫妇,贱男人。
如今花期已经不想掩饰自己的不客气。
“你!”
花期的话就是沾了剧毒的剑,一句话直接捅破了斐蛇原本维持淡定的表象,那张充满褶皱的脸不再从容,渐渐暴露出几分狰狞。
这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对于前妻义无反顾地离开,说斐蛇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有什么要比前妻竟然离开自己之后,非但没有落魄狼藉,反而活的比他还要好要来的更加的讽刺?
他可以不爱她,但是绝对不能够容忍对方主动选择离开他,甚至比他活的还好。
想到前妻活的光鲜灿烂无比,而自己则是本辈子都活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