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他身上的西装依旧很工整,领口处的纽扣不经意间掉了两个,领口微开,那片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连带着突起的锁骨,然后延伸到布料和肌肤的深暗处,那样勾人,那样蛊惑人心。
从刚才,花期说她被下了情药之后,默默就比往日更加撩人,更加诱惑了。
花期抬头,瞬间觉得口干舌燥,一股滚滚的热流仿佛从她目光所及处,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她只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胸口的那颗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原本要说的话,被他融化成了单单纯纯的,极为柔美地两个字:
“默默”
这如此娇柔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溢出,花期下意识想要抽死她精虫伤脑的灵魂。
这声音分明就是欲求不满!
她丫的,她花小七要变成禽兽了。
原本覆在他胸口上的手有那么一刻,恨不得将眼前的布料撕成碎片。
压抑和矛盾间,身上的男人忽然抬起手,他看着同样望着他的花期,只
不败武神
看见他轻轻抬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伸手开始解开自己领口上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动作清敛,缓慢,优雅得让人奔溃。
而且很主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地扭开胸前那一排的扣子,动作轻缓,衬衫就像是帘开般,一点一点地露出隐藏在内的肌肤。
夜默城很白,是那种天生丽质让世人钦羡的白,不苍白,不纸白,而是那种细腻的,健康的,却让人感觉到诱惑的白。
昏黄的灯影在他身后缓缓的划开,衬得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圣洁,俊俏宛如一座无比神圣的神邸。
他在脱衣服,却让人感觉是在做这个世上最为神圣的事情。
禁欲,诱惑,让人奔溃。
唯有那双眼睛,不加掩饰地直直望着身下的花期,带着难以附加的。
甚至,比之前,更加有,更加的,侵略性。
就像是不经意般,那饱满的指尖在花期的眼皮底下磨搓过那性感的肌肤,跳动了花期难耐的神经。
花期瞪大着眼睛望着他。
一口还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堵在喉咙里,差点下不去了。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存在在这个世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默默”花期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本来就深陷的人声音本来就多了几分娇媚,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她伸出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那动作宛如是在火上浇油,男人眼里的欲火近乎要冒了出来,花期浑身一颤,赶紧用着仅存了理智,抓着他的手,说道:默默,你给我起来。”
手上想要推开他,却还是使不上劲。
滚烫的小手抹过平坦的胸膛,花期差点忍不住将这障碍的衣服撕裂。
木朝落,你妹的,混蛋!
下什么药,不好,下情药。
她的话音刚落,夜默城就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又吻上了花期的唇,不同之前的柔情,他吻得很气很切,强悍地揪着她的唇舌,挑逗纠缠,火热的舌尖扫过一处,哪一处就滚烫得骇人,好似一团火,从这里燎原,烧遍全身。
仿佛要将所有的激情全部爆发出。
而手更是得寸进尺地直接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那一碰,差点将花期那点硕果仅存的理智消灭的一干二净。
花期很气。
很气自己,为什么这么可口的食物摆在自己的眼前,却是不能够享用。
很气默默,为什么明明知道她被下的是情药,还是一如既往地诱惑他。
虽然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