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圈圈从她身上绕开,为她被紧束的胸口一点点带来释放。而与此同时,他抵着她往池边靠,在她因为他变得更深的低喘声里,让她近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池外,头低脚高,彻底离开了温泉。
他握住她的腰,而让她的双腿盘住他的,再次开始毫不留情地前进后退。
翟羽只觉自己的骨架都已快要在这一次次冲撞中散掉,这样的姿势,几乎他每一次撞入,都会将她的脸挤往池边的汉白玉地面,为了护住自己脸部,因为体内的复杂感觉,手已经完全撑不住地的翟羽,只能将双手垫在脸前……
可最让她痛苦不堪的却还远远排不上脸,池壁的透绿蓝田玉和池边的汉白玉地砖之间有个不到半寸的高度落差,此时她的胸前正凭着一次次晃动,而前后重重擦过蓝田玉沿……那边沿本打磨的极其光滑,却因为她本就处于发育期又长期被压抑,故而当那因为情|欲而兴奋起来的挺|立顶端每次扫过其上,都带来了加倍的痛楚感受……
可这感受传过脊髓,却不过让暂时失明的她变得更为敏感,能越发清晰地分辨出他响在她几乎已经破碎的吟哦和喘息声里的微喘,听到他的动作带起的哗哗水声,肉|体相撞的撞击声;感知到他快速的进出,冲撞……及这一切给她带来的几乎从未有过的体验……这感觉太过复杂,复杂到她已经几次意志涣散,局部肌肉痉挛……而她竟然已经说不出她的厌恶与排斥……
他的气息又忽地贴近她的脊梁,于她光裸的脊背上印上不轻不重的一吻,而与此同时,他拉住她腰,稍稍抬起她,将她往后往下不容抗拒地一扯一压……时间忽然静止了,翟羽脑中串过激烈的火花,像以往第一次在过年时看到宫里燃放烟花一样,满满的都是震撼……
翟羽的空白停留了很久,而当她渐渐复苏意识,便感觉到翟琛将她从池边抱了起来,翻转了身子,让她面对着他,再一步步重新退回了池里。
是温热的温泉水激得翟羽一个战栗,清醒过来,如被烫一般,本能地就去推开原本老老实实扶住的脖子……翟琛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放任她因为这股力道往后仰去。
但他的手还扶住了她盘在他腰的两条小腿,因此她的后倒并不能使她完全脱离他,立于池底,只是后背失控地重重砸上水面,她转眼又呛了口水……而眼前的一片黑暗让她的恐惧更甚,双手用力拍打池水,又努力地一次次抬腰,终于支撑住她稍离水面,而挥舞着的指尖也触着了前方一双光滑而肌理匀称的臂膀……试了几次没有抓住的她,眼看又不得不倒回去,重受被呛与窒息之苦,便有些惊慌地喊出了声:“四叔!”
翟琛终于良心发现似的,在她的脸再次将要浸入水里时,好整以暇地托了她腰一把。起身成功的翟羽忙不迭地死死环住翟琛的脖子,趴在他肩头急促地又咳又喘。
“翟羽,”他缓缓在她耳边道,“这样的姿势如果是平地上,以你那不起眼的武功,想起来也是轻而易举。可因为蒙着眼,又是在水里,你便缘于害怕而无计可施,平白乱了章法。”
“这是……在教我?用让我尝到溺水的方式?”翟羽将脸抵着他肩轻笑,“你真是无时无刻都不放弃想教我,连这个时候……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教我什么?我真搞不懂你的目的,你分明知道此时教我,即使我学会了,也只能用在以后和你作对上超级工业强国!”
“我没看入眼里。”
“你!”翟羽愤愤喊了一声,却又语塞于他的轻蔑。
翟琛的手抚上翟羽颈后,像是要舒缓她的情绪一般,过了良久,才有他几乎了无重量的一句话,掺杂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落下:“至少,你能记得我是谁。”
听得此话,翟羽有瞬间的恍惚,却渐渐想起方才她讽他蒙她眼睛很莫名时,他问了她一句“那我是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