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了，就是刚才，就在念念住的别墅外面。”

    “卓腾说什么了吗？”向阳关心这个问题，多问一点，可以多告诉邹念一点，关于卓腾的消息。

    苏正东摇头，语气也是叹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我问他怎么还活着？他似乎听了很不高兴，顶了我两句，他没变，还是以前的性格和样子。我问他的问题，他都没有回答，后来抽了一根烟他就离开了，我没阻拦。”

    “他躲避什么呢。”向阳嘀咕。

    两边沉默了一会儿，向阳在那边嘱咐了苏正东：“你先别跟念念说这件事，她惦记卓腾的消息好些天了，要离开b市那几天都睡不着，她好不容易最近忘了一点，等念念身体好起来的，我再跟她说卓腾的事。”

    “好的，我明白。”苏正东挂断。

    他又点了一支烟，手搭在车门外蹙眉抽起，苏正东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苦的，一个阮聿尧情敌也就罢了，他都争不过，这又出现一个卓腾，卓腾是念念曾经那么在乎的男人，面对卓腾，苏正东心里有愧疚却无法张口说。

    对卓腾来说，他苏正东是一个掠夺爱人的嚣张坏蛋，这个，苏正东并不自责，女人嘛，他喜欢他争夺有什么错？唯一让他愧疚的是，如果不是他抢了邹念，卓腾是不是就不会打算出国深造，是不是就不会上船，是不是就不会死掉？

    还好，卓腾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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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林素的公寓。

    卓笛睡到中午十点多才起*，洗漱完毕，她在楼上开始整理东西，十一点多，提着行李箱下楼，准备离开家。

    “干什么去？”林素坐在沙发上问。

    卓笛站在门口转过头，“我要出去自己住！”

    “卓笛，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离开这个家，你就再也不要回来！”林素站起身，一本正经地说。

    卓笛的眼睛里忽然又有了眼泪，她想象过妈妈的绝情，赶她出去，可是她没想到妈妈会真的这样绝情，想象的绝情和现实看到的绝情大不一样，她受不了这个滋味，攥紧了手指，哭着问：“你是我的亲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我很坏，我为了自己想要的人不择手段，可是我只对旁人不择手段，没有对自己亲人下手的习惯！妈，你没有把我当成女儿，否则你不会……你就不会……”

    努力了再努力，她还是说不出那么恶心的几个字，丈母娘勾yin女婿！

    “我怎么你了？”林素为自己打抱不平，眉毛挑起：“卓笛，你不要狼心狗肺！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给你好吃的给你好穿的，你的车开的都比别人不知道高几个等级，你还不知足？我平时打过你骂过你？你昨晚气你妈，那是你自找的挨打！活该！”

    卓笛哭的眼睛红了，伸手抹了一下眼泪，哭着说：“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你想要阮聿尧给的钱对吗？我偏不要！”

    “你想好了？”林素不想跟她浪费时间。

    卓笛咬牙切齿狠狠地说：“一分，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要来！”

    林素抿唇冷笑起来，她还没缺钱缺到这个程度，存款还有一些，车也有，房子也有，还有一套卓市长最后分道扬镳给的大别墅变钱！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自由的空间，再也不想让这个非亲的女儿牵绊！这次出去旅行，如果不是在酒吧里遇到高利贷的人，如果不是阮聿尧报警让警察救回了卓笛，她早清净了！早处理了这个女儿了！

    林素没说什么，她走到了公寓的门口，伸手打开门，脸上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