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阮总请我喝茶这种事,可真难得,有什么事阮总直接说吧,茶,就不喝了。”
“……”
阮聿尧并不在意郑澜的态度,从他跟苏正东的姐姐天人永隔那一天开始,郑澜就把女儿的死,全部都怪罪在了他的身上,他虽觉得自己很冤枉,却也从不过分的冒犯这位长辈。他直说:“我今天来,是要为邹念请个长期的假,她受了惊吓,可能暂时无法回到宏远工作,当然,即使没有她在,阮氏集团和宏远的合作,我相信一样也会顺利的继续下去。”
“……”
郑澜坐姿端正,盯着阮聿尧看了许久,听了他这话的意思是,以前能合作还真的都是看在邹念一个人的面子上?难道就没有他对自己死去女儿的愧疚在?一个邹念,在他眼中会比自己的女儿好?当郑澜理解了阮聿尧的用心后,非常气愤,真是小瞧了这个儿媳妇的魅力了,但这气愤郑澜也不能表达出来。
郑澜喝了一口茶,态度不明朗。
阮聿尧观察着郑澜的态度,而后又说:“您不满意这个儿媳妇,但是您的儿子似乎很喜欢她,我希望她可以脱离出和苏正东的婚姻,我相信这也是您一直想看到的。”
“什么意思?她和我儿子离婚了,你怎么打算的?”郑澜问。
阮聿尧捏了捏眉心,一直保持着一个慵懒且严肃的坐姿,女服务员从他身边经过,走远,当女服务员走到了听不见谈话内容的距离时,阮聿尧修长手指摸了摸另一手腕上的男士手表,对郑澜说道:“您和我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希望这两个人尽快离婚,至于邹念脱离出了她和苏正东的婚姻以后,怎么为她打算,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
言下之意,他不用别人来操心邹念的未来,尤其是郑澜这样一个看邹念不顺眼的人。
郑澜笑了笑,又低头喝了一口茶,在斟酌着什么……
自从女儿和这个男人交往,郑澜就一直防着女儿会受到他给的伤害,也是爱女心切,所以担忧比较多,但女儿过的很快乐,阮聿尧没有伤害过女儿一分一毫,且平日里他对女儿爱护有加,当郑澜放心,准备把女儿彻底交给这个姓阮的男人时,却出了意外,夺走了女儿的性命。
自打家中白事过后,郑澜就用了另一种仇恨的眼光看阮聿尧和阮家的所有人。商场上两家一定会有交集,两家企业从前本也是一直有交集,一时之间根本断不了,宏远如果断了阮氏集团的合作,那么宏远在b市这样一个地方根本就不能立足,很快就会被新崛起的同行给压过去,甚至是,阮氏集团如果不跟宏远合作了,选择跟其他宏远的同行合作,立刻宏远就会不如往日兴盛。
合作的期限,还有一年多才到,所以这一年多,阮氏集团小的方案工程都是宏远包揽了,这次的大工程,阮氏集团可以给别人,也可以给宏远,但两家发生了不愉快,阮聿尧若是记仇,不会给宏远做这一单生意,现在却因为一个邹念,儿媳妇,阮聿尧不计较往日苏家给他的怨恨,放手给了宏远来做,这让郑澜一边惊讶一边疑惑,她不相信儿媳妇有这么大的魅力,哪里值得男人如此对待?所以,阮聿尧一定是有别的什么阴谋……
跟阮聿尧谈事情,郑澜总要小心翼翼的,她担心自己的脑袋转不过这个女儿曾深爱过的男人。
郑澜点头:“离了婚,她过的怎么样的确跟我们苏家无关,可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阮总还真的跟我儿媳妇有着某种关系,且打算把这关系长久建立下去?邹念毕竟跟我儿子还没有离婚!阮总这么做是在挑衅我们苏家?你把我儿子置于何地了?”
“关系不关系的,我不在意,也不想明确的定义这是一段什么关系,邹念是苏正东送到我手里的,这是事实——”阮聿尧拿出一张协议,推到了郑澜的面前。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