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他自己就会做那奇怪的梦,不知梦中那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是否与面前的人有关联,所以她逼着自己离他远一点。南安向后退一步冷静的说:“应该会在此处待几天。”
“姑子应该没忘答应了我的事吧,不会突然消失,嗯?。”瑞景有点咄咄逼人,风吹过来带动了墨发以及发带,一阵带着墨竹般气息的风飘入鼻中。
“不会。”南安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在刚出亭子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方知与方若,方知方若赶紧跟上步伐。
“姑子应该不介意身边多个人吧。”瑞景看着南的背影淡淡沉稳的肯定道,似乎不管什么回答都不会影响他已经做好的决定了。
南安脚步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向前走,从远方传来几个字飘入瑞景的耳中,“不介意。”瑞景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南安几个暂时住在清清的院子里,这里是清清的嫁妆,清清在最后把它放在了青萝的名下,晚上瑞景就带着东西搬了进来,看得方若方知目瞪口呆,南安却并没怎么理会,可是晚上的时候她又陷入了梦境里。
直觉告诉南安每次出现的都是同一个男人与同一个或许是自己的女人,今天晚上看着那男子不知为何瑞景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是又不怎么像,这个世上许多的是是非非,自己可能是魔怔了南安想。
这次是在一个大殿里,大殿的西北角燃了一个鎏金的香炉大约有半人高。那女子穿着婢女的淡青色服饰,头上扎着两个丸子,塌上的男子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
“他们说你受伤了,我本来是不信的,他们不让我来见你所以我偷偷的溜进来了,可是你真的受伤了。”女子看着蹋上的男子,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眉眼,“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灾星,你睁开眼看看我可好,”语气轻轻的、柔柔的却有抑制不住的自责与伤心,“我没有父母,只有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可好!”不知不觉得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祈求。
可是看着床上呼吸都是纤弱到几乎消失人,那女子一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或许真的是我离开好,离开了你,你就不会受伤了。”她呢喃着慢慢松开手,缓缓站起来却在转身的瞬间被紧紧抓住。
“你想去哪里?”转过身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手紧紧抓着都泛白而青筋浮动,“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嗯?”明显的他生气了。
女子有点惊喜眼睛睁得大大的,“你醒了,太好了!”目光却又黯淡了下去:“我不想拖累你。”
“谁说你拖累了,嗯?”他的话语说得有点艰难,像是极力从胸腔中发出来的音调,可是身体再痛他的心也只在面前的人身上,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把手放下来似乎无意说,“我不介意旁边多一个人,明天开始搬过来,只有我在你休想独自走开。”
“可是——可是——”那女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她想起自己自从来了之后就给他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总是让一些人来找他,现在因为自己贪玩还让他受了伤,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惭愧,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带有霉运。
“没什么可是,现在就去搬,”他的语气严厉、神情严肃不容置疑,一会儿他偏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额头的冷汗,他放轻了语气,“因为你受伤,你伺候是应该的。”
女子想想似乎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她的心思就被带沟里了,“好!”她轻声应答,然后走出去明显脚步轻快了许多。
她转身的瞬间没有注意到手上一闪而过被绑上的“相思红绳”,那红绳绑上之后就变淡消失,相思——百步相思、千里相随。
“都进来,”男子用隔空传音召唤着人,进来的随伺被男子责问,“你们就是这样对她的?”他的语气很是严厉。
“神君是北帝大人亲口吩咐的。”一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最前的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