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老马,你还没出差回来吗?段刚这几天天天都来家里找你,说有急事。”
马佑军并未告诉王玉萍自己去了哪里,只说是出差了。
“明天就回来了。”
应付完王玉萍,马佑军忍不住和韩妮娜抱怨,“真不想理那神经病,每天像催命鬼一样,而且不知道我说多少次了,还是那样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
此时韩妮娜正好从浴室里出来,性感的睡衣包裹着若隐若现的完美身材,她用带着魔力的声音安慰老马。
“亲爱的,你和他置什么气,他就是一狗仗人势的主。其实,我最近担心的倒不是段刚。”
韩妮娜给自己点燃一支烟,完美的吐了个烟圈,缓缓的说道:
“你知道,如今薛副总去了金沙市钢城企业集团公司当董事长
,表面上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可是我可是听到小道消息了,纪委已经在调查他的事了。”
韩妮娜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急促和嘶哑,“老马,我们这次玩大了,恐怕纸包不住火,只要薛副总那一出事,我们铁定脱不了干系。”
马佑军眉头深锁,想着其中的厉害关系,他明白其中的棘手,在极力想着对策,“妮娜,最近,你一定要稳住段刚,不要让他跳出来整事,老薛那我尽量去斡旋,从发电厂开始,我就和他合作,十来年了,我想他还不至于如此赶尽杀绝!”
“实在不行,你就”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韩妮娜一听,立马伸手捂了他的嘴。
“老马,我不许你出事。”
第二天,方林出面,说赵帅想见马佑军,结算部分货款的事。
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能捞一点算一点,本来平时也就给1的好处费就可解决的事,他最终让赵帅吐了15出来。
王玉萍一直对马佑军和韩妮娜的事睁只眼闭只眼,没有深究,可是当知道两人出去豪赌,输了一千多万的时候,真的是抓狂了。
当天晚上她就对马佑军提出了离婚。
“你要喜欢,就和那狐狸精过去吧,我是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一向温和的人民教师王玉萍也有歇斯底里的时候,疯了一样在家里砸碎了花瓶c鱼缸c把马佑军的电话也摔了,就差一把推翻了电视,被马佑军一巴掌拍了过去,清脆响亮。
王玉萍被打得嘴角渗血,一个趔趄,扑倒在沙发上。
“你这疯婆子,发什么疯。”
马佑军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等过了这个风头,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放心,我亏待不了你。”他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便去了韩妮娜的家,几天没回来。
后来,段刚在办公室找韩妮娜要最近几次的采购分成,以前他们从来不在办公室谈这些,可最近她因为手头没钱,全部赌完了,所以刻意避开段刚,他没了办法,只有把她赌在办公室里。
“你不能这样不讲信用,当初我叔叔可是帮了你们很多忙,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我几时说过不给了,只是说缓缓。”韩妮娜毫不示弱,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
段刚本就脾气不好,哪受得了这样的敷衍,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吵了起来,说到激动处,韩妮娜说道:
“你少在我这里嚣张,老薛如今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退路吧。”
段刚顿时火冒三丈,把一个玻璃杯狠狠的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算你狠,不过你记住了,我们要是出事,你和老马也一样死得很惨。”
那天,方林正好去火车站接大哥大嫂,请了假没去单位,至今,他也不知道当天发生了些什么。
马佑军躺在看守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