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过去了,新的一个周末,天气晴好,正是做路演活动的好日子。
因为之前耽搁了一个礼拜,这周决定两个城市同时展开活动。活动部经理石修带手下的,去督导宁波站的活动,同时又请了白泽芝帮忙,带着活动部的叶子负责督导绍兴站的活动。
白泽芝和叶子周五下午就到达了绍兴。活动的具体执行人员,是由雅丽丝在当地的经销商派出的,包括卖场关系协调,场地落实,搭台,音响,现场美容师,现场派发工作人员……白泽芝她们倒是轻松了,只要参加一下活动,做一份活动评估报告就可以了。
第二天,当白泽芝站在活动现场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顾又礼。
“你怎么会在这?”白泽芝惊讶地问。
“我来看看啊!你在这里做活动,我来声援你啊!”顾又礼吹着口哨说。
白泽芝往他身后看看,又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说:“你跟谁来的?设计部也来人了?”
“没人,就我自己。我说了,我来找你啊!告诉你,我可没用公款,我自己花的车票钱,从我哥那里榨了点零花钱。”顾又礼似乎在嚼着口香糖,嘴巴不时的会动一下。
“你不是赚了大钱了,都是小财主了,这点钱还要去找你哥要?”
“那是我的创业基金,不能乱花的。我穷啊,谁叫顾又仁是我哥呢,我得找他要啊。”顾又礼哭穷。
“你可真行。那你住哪儿?房间定了?”白泽芝觉得这人就是个稀奇。
“还没呢。要不你收留我一晚?我跟你挤挤?”顾又礼大着胆子,嬉皮笑脸地说。
白泽芝好像没听见似的,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叫不远处的叶子:“叶子,你去叫那边那个派发员换个地方,这个地方不对,去那边。”白泽芝一边指点一边说着,完全无视了顾又礼。
她是故意的,她不想接他的话,如果严肃的回答,有小题大做之嫌;如果随意了,又会流于暧昧。所以她拿出她的惯用招数,就是无视,让你自觉没趣,然后不了了之,只当没有这回事。
顾又礼果然闹了个自讨没趣,他本来是亮一下小爪做个试探,此时只好摸摸鼻子,假装自己没说过那句话。他百无聊赖地跟在白泽芝后面转悠,白泽芝看他那一副受了打击,蔫掉的可怜模样,心又软了。
她在口袋里摸了一摸,恰好摸出一根棒棒糖来,就递给了顾又礼。顾又礼接了棒棒糖立刻高兴了。他剥开包装纸,把棒棒糖含在嘴里,还哼上了小调。白泽芝心说:不就是个小孩儿么?还老是要装成霸气大男人的样子。
上午的活动结束了,盒饭也已经送到,一行人就地找地方坐,一边吃饭一边休息。顾又礼也不好好吃饭,扒拉了两口就站起来说:“你们早上的活动也太没意思了,除了化妆就是化妆。”
白泽芝抬头看看他,笑说:“顾客觉得有意思,雅丽丝老板觉得有意思就行了,至于你有没有意思,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
“化了也不好看,就是骗女人的钱。”顾又礼边说边在那里活动腿脚。
“喂,你声音小点,你是来搞破坏的吗?”白泽芝警告他。“还有,你这是准备干什么,打架啊?”
“打什么架啊!嘿嘿,我是来给你热场的。你等着,看我给你表演一个节目,引爆全场。”
说完,顾又礼三步两步就跨上了舞台,远远地冲白泽芝一乐,接着就来了一个滑步,立刻引发了几声口哨。他轻轻巧巧的跳出几个舞步,幅度不大,却是味道十足。管音响的小伙子来了劲,立刻去给他放音乐。音乐来了,他才真正的开始舞动起来。
他似乎没费什么力气,然而动作中隐含着力量;他似乎是懒散而随意的,然而动作又是如此的精致耐看。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