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老师啊,这不能怪她啊是你说要她这个皇后娘娘不用谦虚,作上一首让孩子们学习的。
“老师,怎么样不错吧。”一脸贼笑的望着风中凌乱的太傅李真,肖雨儿有一种恶作剧之后的喜悦。
她果然恶趣味啊
抬手擦掉脑门上那豆大的一滴冷汗,李真笑得跟便秘似的:“呵呵呵皇后娘娘的诗果然不同凡响,呵呵。”
心里却在嚎啕大哭。皇后娘娘啊您这是什么诗啊这要是让皇上听见了,保不准会有什么后果呢。还有当着这么多皇家子孙和大臣的儿女,您哪能说出这样的诗呢
看着李真一脸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表情,肖雨儿在心里笑得胃打结,面上也是一副纠结到死的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直到紫宛扯扯她的衣袖,才勉强控制住不爆笑出声的冲动。
动了动脸部肌肉,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师,刚才本宫是和大家开个玩笑。其实真正的诗不是这样的。”
不等李真回话,就张口道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现在李真的表情真真正正可以用震惊加赞赏来表示了。
紫宛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她。一屋子的小屁孩同样用小灰灰的星星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看,好像她是上天派来救世的女神一样。
肖雨儿汗颜。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啊,原谅她用剽窃来的名诗糊弄这一群可爱的孩子吧
“皇后娘娘果然才情卓然呐通过夜晚的风声和第二日院里的落花,含蓄的表达出春天的来临,百花盛开的境况。妙果然妙极”一改刚才的便秘表情,李真现在是满脸的欣赏。
“哦,呵,呵呵,呵呵呵。老师过奖了,过奖。”瀑布汗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
“漂亮姐姐,你真厉害。”上官炎律清脆的童音打断了肖雨儿的忏悔。
“哦是吗呵呵呵。”罪恶感,深深的罪恶感。她能不能说实话,说这其实不是她写的,而是剽窃来的
这种欺骗善良人民群众的勾当果然做不得。良心不安呐
蹙眉,李真不解。
上官炎律是安亲王的孙子,是皇上表兄的儿子,理应管皇后叫婶婶,这怎么叫姐姐了呢
肖雨儿哪里知道李真的心思,径自在那儿窘迫的面对一群纯洁的小鹿,心里又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地忏悔。
早知道不来学堂了
丢开脑中的疑惑,李真不去想上官炎律为什么要叫皇后姐姐而非婶婶,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与他无关。合上手中的书本,李真朗声说道:“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吧。”然后态度恭敬的一弯腰,对着肖雨儿说道:“皇后娘娘,今天的课已经结束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一听李真说下课,肖雨儿马上从无尽的忏悔中回过神来,豪迈的一甩手:“好,那就下课吧。”转身牵起上官炎律的小手,笑道:“律儿,走,跟姐姐玩儿去。”然后率先走出学堂。
后面一群小孩碍于皇后在这,都不敢上前和上官炎律搭话,更别说和他一起走了。
虽然各个孩子放学后都有仆人来接,可仆人都只能在宫门口等候,孩子们会有宫里专门接送的宫女和侍卫负责送到宫门口,再由各自的仆人接送回家。
平时若下课的早,负责接送的宫女还没来,孩子就会一起走,在一起说说笑笑,玩玩闹闹的等候接送。
而上官炎律是这群孩子里最小的,却是家庭背景最大的,同时也是所有孩子里面最古灵精怪的,他聪明伶俐却不调皮捣蛋,听话乖巧又不怯懦木讷,是孩子里面最受欢迎的。看看,连肖雨儿都被他俘虏了。
被肖雨儿牵着小手的上官炎律,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