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境,所以才特意避开,难道说,这也是走火入魔的一种?
他口中等不起的人必然是沈念一,孙世宁还有个疑惑,如果已经抓住了沈念一,那么即便是用来威胁她所用,孙长煕依然是透露过了口风,她思前想后的,明白当时的话要是摊开了说,便是两照山中的密藏,需要她,也需要沈念一,缺一不可。
她能够解开机关巧簧,那么沈念一有什么用?
三处天衣无缝到底是谁留下来的,怕是她的外祖父朱子明知道内情,眼前这个人知道些皮毛,将这些都上呈到先帝面前的朱子明,到底是不是做错了。
实则,孙世宁心中也没有把握,是不是真的能够解开,前头那个天衣无缝可以说是侥幸,还是差些将一双手都被赔进去,里面却空无一物,这一次呢?
孙长煕也是朱子明的徒弟,为什么他解不开的,却料定她可以!
孙世宁略微试探问道:“如果我也解不开那个所谓的密藏,你这么久处心积虑的准备,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不会的。”孙长煕回答得很坦然,“我不至于会做出无谓的准备,到了当前,你必然会明白的。”
孙世宁按捺下心中之火,她自打从冬青口中得知沈念一已经到了两照山并且被俘以后,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先见一见他,那种相思之情已经快要溢出来,根本不是她尽力能够控制住的。
“是不是告诉得太少,显得我没有诚意?”孙长煕笑眯眯道,“方才我杀了个人。”
他将一双手都伸出来,放置在桌面,以便孙世宁看得分明:“我一进来,你就发觉了不是吗?这比常人都要敏锐的嗅觉,我做胭脂水粉生意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主意,你倒是天生能够做好这个行当的,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孙世宁避重就轻反问道:“你杀了什么人?”
“若姬,你见过的,在孙家大宅里头。”孙长煕从来不将别人的性命放在眼中,所以尽管因为掩饰真身的身份与薛氏生下一儿一女,也没有放下多少心思,若姬将薛氏吓得险些失常,他听闻后,不过也是一笑而过。
已经没有用处的人,留着也是一种浪费,要是若姬当时将薛氏弄死,他也不会介意的。
孙世宁已经想到是那个假冒朱紫墨的女子,她从敏英口中得来的消息,此女应该是长期侍奉在总堂主身边,因此特别傲气,这一次任务失败,最多是个惩罚,没想到他会亲自动手,取了她的性命。
敏英得到这个消息,想必会很高兴。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她?”
“你杀人还需要问理由吗!”
孙长煕先是一怔,随即大笑道:“这句话说得好,我很爱听,我杀人不需要理由,不过都是一些蝼蚁罢了,何须要过多的废话,不过我杀了若姬,却要同你说明白。”
“你且说。”孙世宁知道过喜过忧在其眼中,不外乎都是一种刺激,在这个人面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像一潭深水,便是扔了石子进去,也无非是咕咚一声沉了底,涟漪都来不及打开。
“若姬的长相,本来与你母亲就有几分相似,一言堂里头有两个人手中有些门道,便按着我的心意,将她彻底改变成你母亲的模样,如今,我却忽然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她根本不像,根本只是滥竽充数的一个笑话。”
孙长煕轻描淡写道:“所以,我将她杀了,因为她在我面前鱼目混珠这些年,早就该死了。”
说到此处,他又用那种炙热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孙世宁。
孙世宁突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他杀了可以以假乱真的若姬,是发现,还有别人可以替代他心中的朱紫墨,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她,她是朱紫墨的亲生女儿,母女两个人又相依为命这些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