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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过没有,一个瞎子要躲起来就难得多,你也说了,当时见着是个手拿竹竿的瞎子,才会多看上几眼,否则的话,你根本不会记得另一个人是谁,你想找出娄凡白,还不如先去找找这个瞎子,没准就有了谱。”孙世宁分析地句句在理,世盈听着都没法子反驳,只觉得大姐如今好生厉害,难怪母亲明明已经操纵住家中的大权,却没有如同原先计划的那样,将这个父亲前妻所生的拖油瓶给轰出孙家去。

    想来不是母亲一时心软,而是根本心里没底,怕是手脚一大,将自己又给搭进去了。

    “是,找个瞎子确是更容易些。”世盈赞同了大姐的建议,“我让人出去寻,既然是在富华喝茶,那么不会离得太远。”

    孙世宁明白在,这个档口,没有人能够阻拦世盈的一颗心,便是此一时拦着,彼一时,她仍然可以想办法出门,娄凡白已经不仅仅是她失去的一段情,更是束成了一个沉重而巨大的心结,挂在世盈的心房之上,她不敢去触碰,生怕小娄死了,她间接地就成了杀人犯,在假山中,若非是她,小娄不会对五夫人出手,也就没有后来的锒铛入狱。

    世盈期盼着娄凡白能够平安无事的归来,甚至是衣衫褴褛地寻上门来,念叨着恳求着要见她,这样子的结局,她也能接受,私蓄便是统统拿出来都给了他,至少是换回一个心安,然而娄凡白是回来了,按照她所见的那样,非但没有潦倒,反而衣饰华美,更胜过往,面对面而过,莫说是个笑容,便是只字片语都不曾留给她。

    她还没来得及忘记窝在他怀中的感觉,他已经冷若冰霜,尽弃前嫌,与其说世盈是难忘旧情,不如说她是有些咽不下去这口气,她要寻到娄凡白,她要问清楚,他既然回了天都,为何不来找她,为何要对她视而不见!

    孙世宁眼见着世宁急匆匆而去,冬青在旁边小声嘀咕着:“二姑娘的性子若是不收敛些,以后便是嫁了人,在婆家也难做人,都是二夫人太娇惯她,虽说比过去还亲热着些,看起来总是不妥的样子。”

    “吃一堑长一智,她只是没受过教训。”孙世宁何尝不知娄凡白出现在富华茶楼有些蹊跷,如若是真的想要避开旧情人,大可以不用在孙府附近的茶楼说事,要是离得远远的,就算是同在天都,一辈子都未必能够见得到。

    假如说,娄凡白是故意让世盈见到,又用这样欲擒故纵的法子,吊着她的胃口,等待不死心的世楹自己送上门去的话,孙世宁认真想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冬青,快,追出去对二姑娘交代,让人去找瞎子的去向没问题,她可不许自己去找,人家的底细都不知道,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孙世宁越想越不对劲,赶着冬青去传话,“一定要拉住她,要是她不肯听,就说要告诉二娘,看她怕不怕。”

    冬青领着她的话,赶紧地去了,孙世宁忽然有些想不起来那个娄凡白长什么样子,先前是戏子上了妆,一脸的油彩,后来又是在大牢中,血肉模糊,只隐隐记得长相俊美,剑眉星目,也难怪世盈牵记着,就放不下来。

    冬青回来的比她想的更快:“姑娘,总算是拦住了二姑娘,将话都传到了,她倒是能听得进去,只是让四个下人出去打听,真没出门呢。”

    “是,她见着二娘最害怕的,只要将这个祭出来,不怕她不听话。”孙世宁侧过头来问道,“冬青,你也见着过那个娄凡白,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戏子都长得妖精似的,反正不像好人家出来的。”冬青还真是实话实说,这一句要是落在世盈耳朵里,又不知道要闹腾出多大的动静来了。

    孙世宁明明不想笑的,却没忍住:“你这话说的,一棍子打死整船的。”

    “姑娘莫要笑,戏子的长相单薄妖娆,我虽然不会看面相,也知道都是薄命的。”冬青说的一本正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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