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口两用了。
就着火光,林陈从旁边扯过一根藤条,这种藤条绿莹莹的,看起来非常嫩,他折断了一截,当成笔一样,在地上又画起客厅的那个图案,然后把罗盘摆到中央,中间的指针,依旧在不断的颤。
林陈先在两个方位写下“水”“土”,然后选了一个朝着那个火堆的方向,写下一个“火”,中间的罗盘指针,就只朝着两个方向颤动了,顺着那两个方向看过去,其中一个方向是这栋蘑菇茅草屋上立着的一个烟囱,另一边朝向的是一个露台,哪里挂了一些空空的衣架,下面有一张朽烂的桌子和几张藤椅,露台的侧面是空的,对着下面屋子的那个小院子。
那堆烈焰燃烧的东西,火势逐渐变小,最后就成了一滩灰烬,林陈找了一根棍子,拨弄了几下,这上面一只有风。那些灰烬显得非常轻,这么一拨弄,就都扬起来,被风带着飘飞出去,还有一些带着火星,在这样的夜晚,看着就好像一条不算太亮的光带,延伸出去。
拨弄了好一会,灰烬都飘飞完了,要不是地上有一个燃烧的印记,都不敢相信,刚才这里燃烧掉了一个东西。
“把这个塞到耳朵里。”林陈递过来两个东西,接到手里,是两个棉花球。
刚才是用黑布带遮住眼睛,现在是塞住耳朵,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这时心里就想着快点找到潘兰兰,就还是把棉花球塞到了耳朵里,这个棉花球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塞进去后,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那些藤蔓上的叶子,被刮得剧烈起伏,但我的耳边丝毫声音都没有。
林陈在我身前张合了一下嘴巴,我愣看着他,林陈点点头,伸手朝那个烟囱指了指,做了一个“朝那走”的姿势,刚才上楼梯的时候,他走在的是前面,这回,他让我走前面。迈步朝前走出去。
身边的风变得越来越大了,城市污染严重,雾霾下的晚上,很暗,往前就那么走着,空前的安静。
那个烟囱所在的位置,是下面的厨房,这时看着还有点烟气缓缓冒出来,闻着有点酸,应该是我刚才煮白醋造成,一边往前走,一边心里很忐忑:难道烟囱里有第四个神像,刚才我可是在下面煮东西,这么一想,心里就格外的后怕。
已经快要到那个烟囱旁边了,我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余见共技。
四周黑乎乎的,我又听不到任何声音,伸手往前摸着,努力睁大眼睛,突然,就见那个还在冒烟的烟囱里,慢慢的冒出来一个东西。
我想往后退,什么东西在我后面顶了一下,应该是林陈,好吧,那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靠到烟囱边,摸着烟囱外壁,感觉有点热,而那个东西,也升起来好长一截,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是个什么玩意。
身后甩出一个藤条卷成的圆球,一下砸了过去。
藤条球四下散开,那个东西慢慢的转动起来,回头一看,林陈远远的站在我身后,手里托了很多藤条球,不断的往这扔,他没跟上来,那刚才在我后面捅我一下的是什么
再一转头,左耳朵的棉花球就掉落在地。
“汪汪汪汪”
身前响起一片叫声,就是从烟囱上面传来,这声音非常熟悉,是那条黑色拖把犬。
怎么回事
我凑过去,看清楚那东西,是一截烧焦的木头,难怪看起来黑乎乎的,黑色拖把犬的叫声非常惨厉,伸手想要扳动那截焦黑的木头,看看另一边是什么,那截焦黑的木头,猛的一下旋转过来。
是一张焦黄的脸,呲牙咧嘴,同样狰狞非常。
这截焦黑木头的另一边,是一个人
“嘭嘭”
身后的林陈又是几个藤条球扔过来,我侧身避过了,那几个藤条球都砸到那个人身上。
心呯呯直跳,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