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蔚咳嗽一声,正打算替韩宛如解释,元朗怒视过去,让其直接闭嘴。
“韩宛如,你不会以为当上了皇后,朕就不会杀你吧?”
韩宛如不悦的别过眼:“臣妾从未这么想过。”
元朗看着韩宛如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想到这个女人似乎从未对他笑过。朕就这么惹你厌吗,还是说 你根本就是在朕面前玩欲擒故纵。想到这个可能,元朗犹如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把将韩宛如丢开。
韩宛如 跌在地上,如同没有痛觉,她拍拍手上的泥土,径直跪好 。
宇文蔚同情的瞧了一眼狼狈的韩宛如,皇上确实有些过分了,不但将人从树上暗算下来还当众羞辱。
“皇后藐视宫廷礼法若不加以惩罚恐六宫不服,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起身。”
“臣妾遵旨。”韩宛如毕恭毕敬的给元朗磕了个头,她不介意宇文蔚看到她的狼狈,这座皇宫从未给过她应有的尊严,不存在的东西,自然不该在意。
可是心还是会痛的,曾经满腔热血满腔期待的来到京城,可京城给予她的只有伤害只有耻辱只有朝不保夕的煎熬。
元朗再次拂袖离去,宇文蔚挣扎了会决定留下来陪这个备受苦楚的可怜女子。
“皇上他只是心情不好”
“原来宇文大哥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真厉害。”韩宛如打断宇文蔚的话,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讨论皇帝,哪怕知道他是为了云幽歌迁怒自己。
“祁郡一别,皇后过得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韩宛如笑着答道,眼眶的泪水被她生生逼了回去,已经很久没人问她过得好不好了,哪怕这个人只是客套的问一句,韩宛如也倍感温暖。
宇文蔚看着这样倔强又可怜的韩宛如想起两个月前她也是这般明明走头无路却还是义无反顾。
“对于皇后的遭遇,臣万分难过,好在您福泽深厚,凡事都能逢凶化吉,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若我说我情愿不要这样的好运你信吗?”
“臣信。”宇文蔚蹲在韩宛如的面前直视她的眼睛真诚的回到。
韩宛如一怔,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她狠狠得擦去泪水。
宇文蔚拿出一张手帕认真的替韩宛如擦拭脸颊和手掌上的污迹,翻看她红肿的手背问道:“为什么要爬那么高?”
“赏花。”
“真的?”
韩宛如咬着唇,直直地望着宇文蔚冷峻的眉眼,半响回到:“想试试能不能看到皇宫以外的地方。”
宇文蔚了然道:“你想出宫?”
“皇上和幽歌姐姐曾答应我,在他们大婚的第二天放我出宫。”
“皇后还记得是谁绑架你吗?”
“他们蒙着面,我看不清楚,后来又把我打晕,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去了哪。等我醒过来时,人就在一个黑乎乎的石洞里,对了,有个男人脸上有道蜈蚣模样的疤痕十分渗人,说来他身上的气息与你十分相近。”
宇文蔚心惊追问道:“什么气息?”
“薄凉的杀气。”
“除了这些还有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说谎,我被那个人喂了不知名的药物,等我神智清醒时我已经是皇后了,可是没人信我,他们都认为这是我精心设计的圈套,宇文大哥你说好不好笑,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我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韩宛如痛苦的揪着头发,她发誓如果让她逮到那个陷害她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宇文蔚抱住几乎要发狂到失控的韩宛如 ,耐心的劝导:“皇后娘娘事已至此您就不要再自苦了,或许这是天意。”
韩宛如死命的摇头:“这不是天意,这